宇文峥扭头道,他手里拿着火线送返来的战报,眼里带着思疑。
“不必让人理睬萧勉,只盯着盐帮其别人的动静,只要他们不与我们作对,萧勉要入都城就放他出来,恰好也能把祁文府他们的死讯带归去,叫一些人断念。”
“留在荆州的探子亲眼看到官府打捞起那两具尸身,传闻死前两人还紧紧抱在一起,还从他们身上找到了祁文府的官印,以及他自小带到大的金饰。”
宇文峥问道:“他走的哪条道?”
那人点点头道:“是。”
宇文峥暴露抹淡笑:“可惜了。”
“谢家?”
“盐帮固然是江湖权势,但是别小瞧江湖里的那些人,他们的确是不敢与朝廷雄师正面对峙,可如果真建议疯来只顾着寻仇解恨,也足以闹出很多乱子来。”
“主子,可要主子带人去截了他们?”
宇文峥闻言摇点头:“他啊,老是这般性子,既拿不起,又放不下。”
那人摇点头:“没有,传闻他杀了萧遂以后,萧家家主气晕了畴昔,萧勉强势领受了全部盐帮,将他那几个叔伯全数关了起来。”
那跪在地上的人闻言低头道:“是,主子。”
宇文峥问道:“他还做了甚么?”
瑞王沉声道:“应当是真的,荆南那边知州府送来的折子已经到了圣前,交代了颠末,并且传闻是萧家的人亲身认得尸,萧勉扶灵上京已经在路上了。”
“那谢家……”
“你传信给教员,让他不必让阿棠过来了,就让他留在京中也好,不然以他的性子就算是过来怕也只会添乱。”
比及那所谓先帝和元后的血脉发了檄文,雄师直奔都城而来时,焦头烂额的明宣帝又找上了他,想要让他出面弹压朝中诸人,可他已耐久不在朝中,且都城里早已经被人渗入,单凭他一人又哪能压得住那些鬼怪魍魉。
那人游移了下,总感觉放过萧勉有些冒险,可他倒是晓得自家主子的脾气,他既有了决定,他们也只能照办。
莫岭澜身形微晃,“砰”的一声撞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祁文府的才调本该为他所用的,有了他帮手也能如虎添翼,只可惜……他晓得太多了。
祁文府,死了?
那人说道:“避开了宁阳这边,走的水路绕道建江府,再由九汤、昌源四周入京。”
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待到他夺权以后,再渐渐清理就是。
他本就已然年老,短短几个月时候,整小我更是如同老了一大截,特别是在谢家出事以后,朝中乱起来,明宣帝又刚强己见几番为着谢家与他争论,乃至还曾斥责他是不是和谢家一同有了不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