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奉告了他们你们父子的事情,拆穿了你们一向捏造的本相,谢家若不顺服就只要死路一条,能够谢侯爷他们的心性,他们又如何能够在你们害了他们以后还归顺新君。”
他当然晓得自家那小魔头闹起来是个甚么德行,并且他昔日“威名”在外,这满都城的有几个不怕他的。
吴蓬心中模糊猜到这对父子出城怕是想要做些甚么事情,不过他也深知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宇文良郴能晓得他的那些把柄,瑞王又如何能够会不晓得。
……
瑞王满脸惊诧,方才想说的话刹时抛到了脑后,“你说甚么,谁出城了?”
“如果宇文峥是他儿子,他这般操心策划也就算了,可我瞧着他年纪也不像,以是他费经心力帮着宇文峥上位,不吝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他图甚么?”
比及当时,他还如何去定康求援?
宇文良郴闻言低声说道:“大略是还盼着你情愿来见他们,哪怕虚假至极,可也还对他们有那么一点儿至心吧。”
“我不拆穿你们,你们起码还能顾念那么一点儿旧情,看在他们身处牢中不知外间之事,不会赶尽扑灭,能保住他们一条性命。”
他仿佛是在问沈棠溪,又仿佛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没等沈棠溪回话,宇文良郴就直接回身走了,而瑞王府的那些保护尽是警戒的看了沈棠溪一眼,这才赶紧跟了上去。
吴蓬赶紧道:“我也不想送小王爷出城。”
“眼下外头正乱着,就是想要玩乐也得换个时候啊,如果出了甚么事可如何得了?要不然这就派人去将小王爷追返来?”
瑞王气冲冲的回了主院那边时,莫岭澜已经等了他好久,当传闻宇文良郴竟然偷偷出城,乃至替代了瑞王去了定康以后,莫岭澜一时无语。
“就您让人来找我之前。”
宇文良郴昂首望着沈棠溪,低声道,
吴蓬看着瑞王这般暴怒的模样,就晓得宇文良郴怕是偷偷拿了瑞王的令牌出城的,他不由有些头疼,赶紧低声说道:“王爷,这小王爷这个时候出城做甚么去了?”
瑞王不得已之下,只能让人约了守城副将吴蓬,比及子时以后才悄悄去了偏院见了他,可没想到人见着了,吴蓬开口一句话差点没吓死他。
瑞王没想到宇文良郴这么大的胆量,竟然偷偷的找了吴蓬出了城,他怒道:“你没长脑筋,他一个孩子说出城你就送他出城,现在是甚么时候,你送他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