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之事,您也别再过问。”
“那孩子胎中亏损,身子一向不好,只娶妻后生下宇文峥后一年,便病逝了。”
“您放心,我不会让此事牵比大哥他们。”
“我满心惭愧,你祖父更深觉对不起陶家之人,得知陶家死于放逐途中以后大病一场,便放手人寰,你祖母也剃度出了家,厥后没多久病逝在庵堂当中。”
“我这些年固然一向都和沈凤年有所来往,也曾帮着他做过一些小事,但是他很多事情都未曾奉告过我,与我之间也只是如同朋友来往,未曾让我帮过他谋算皇位之事。”
祁老爷子摇点头:“不晓得。”
当时候沈凤年已经入了六部,官居二品,算得上是位高权重,祁老爷子曾经一度担忧他会生出绮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