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过大呼一声,手里腰刀挥起,“噗”地一声,正中战僧的后背,他宽广的后背,被这一刀劈开了一条血口儿……

李过从地上爬起,拍了拍屁股,走开了几步……

普照村的老百姓们紧了紧手里的耕具,我们应当上去帮手吧?对,应当上去帮手啊!

他向前一步,一刀挥来……

战僧手里哨棍挥起,铮铮铮,两人又连过几招,同一时候,左边一把刀,右边一把刀,又同时攻来。战僧左一侧身,右一错步,险险让开,背后又是一刀劈来。

战僧盯着闯王的脸细心看了几眼,好吧,看出来了,此人还真是有点魁首气质的,刚才这番话也说得标致。

“大师不肯意杀人,每一招都有留劲,如许打太亏损了。”

战僧的棍子悬在了李过甚顶上。

李过:“咦?”

“不好了,战僧大师敌不过他们。”

围在中间看的村民们吓得不轻,山坡上看戏的普照寺和尚们更是吓得哇哇大呼。

世人:“!!!”

“背后!”

“谁,谁敢放老子的血?没传闻过吃人盐枭何平的大名吗?”

李过和刘宗敏,同时抽刀后跃。

苦战复兴,第二轮!

老百姓们嗷嗷叫了两声,想冲过来,但是闯王转头畴昔一瞪眼,他们又吓得退开了几步。

战僧:“你是他们的头头?”

但这一轮的画风,与第一轮大相径庭。

好不轻易将这三刀挡住,中间的刘宗敏又猛攻过来。

山坡上的普照寺和尚们嘴巴张得大大的:“啊?”

场面一下子僵住了!

何平的行动,比战僧快很多,也狠很多,战僧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神武不杀之术”,讲究退敌便可,慈悲为怀。

他身子一转,躲开李过的刀。手里棍子“砰”的一声,打在一个悍匪的天灵盖上,那悍匪哼都没能哼出一声,就软倒在地。

“你刚才不是说棍术是神武不杀之术吗?如何大师现在一棍就杀人了?”

刀子才挥到一半,何平局里的哨棍“呼”地一声缓慢地捅过来,正中这悍匪的喉结位置,咔嚓一声响,悍匪喉结碎裂,不,全部颈骨都碎了。

但是,他们的战术并没有甚么卵用,何平左一棍,一个悍匪脑袋着花,右一棍,一个悍匪胸口被捅中,劲透内脏,当场心梗。

世人惊诧地定睛再看,就见战僧嗷地一声吼怒,反手摸了摸背上的伤口,手掌再拿回到前面来,定睛一看,满手的鲜血。

他抛了抛手上的哨棍:“因为棍子是天下上最凶的凶器,中人必死,从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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