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两百两就两百两。”铁鸟飞拿出早已经筹办好一袋子大银锭:“你们去通报吧,我在这里等着。”
战僧点头:“刀这东西杀孽太重,贫僧用哨棍就挺好。棍术乃‘神武不杀之术’,贫僧不想再杀人了。”
“这事要告诉上面了。”
老南风:“我得请你先躲一下了。”
邢红狼、皂莺、铁鸟飞等人,在离解池另有一里的处所就下了马,皂莺的人留下,带着马藏在树林里。
铁鸟飞:“我要把这个村庄里的盐全数弄走。”
铁鸟飞:“要盐课司点头,需求多少钱?报个价吧。”
铁鸟飞嘿嘿笑道:“放心,我认得他们。”
邢红狼点头。
邢红狼、铁鸟飞两人则带着私盐估客们,持续进步。
那兵低声道:“起码得……一百两,不,两百两。”
他从树林里窜了出去,笑着走向了那两个官兵。
中间凿孔的民夫:“!!!”
老南风点头,回身就走,不消半晌,就走到了战船前面,那战的船长还在船头坐着,百无聊赖地看民夫们搬动货船上的货色呢。
老南风嘿嘿笑:“为了救这些老百姓,你必定也得脱手,如何样,要不要把哨棍换一换,我给你弄把大刀来,一看你就是耍刀的妙手。”
老南风斜了他一眼:“大师,我看你身形就晓得,你是个练家子,工夫好得很,我多数打不过你,高初五都不必然是你的敌手。并且你这一身杀气重得很,年青时没少做杀人放火的活动吧?”
战僧:“在这类事上,贪一点没甚么不好。”
她们全数换上了黑衣,与暗中融为一体,肉眼难察。
船长大急:“为啥?好不轻易有个脱手的机遇。”
邢红狼低声道:“我几年没跑盐,这两个兵我都不认得了。”
铁鸟飞:“是的,玩得很大,就看你们怕不怕。”
两人带着人,绕向体味池南岸。
两人在黑暗中潜行,火线呈现一个村落,村落四周到处都是盐池,一个接一个,大片大片地放开,盐池中间围着高高的木墙,这些木墙几近将全部村落和四周统统的盐池都圈在了此中。
老南风大笑:“大师,你这个叫做贪婪!”
这句话让船长一醒,对啊,本身这船十二门炮架在这里,流寇那里敢动?
倒也不是不敢玩,只不过,光凭他们两个兵必定是不敢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