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天尊出去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用心把说话的声音放缓，尾音拖长，时而尖着嗓子说话，时而沙着嗓子说话，收回来的声音，显得很有点古怪，不晓得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在孙家大堂里幽幽地反响。
铁鸟飞：“服从！”
两人同时一个箭步窜了畴昔，同时拔出配刀，一左一右，包抄神龛两侧。
李道玄顿时又切回到了木偶天尊身上。
张宗衡：“不全信，你就敢把田生兰的名字写进文章里交给本督过目？”
和铁鸟飞一起出去的时候，他就记着路了，现在走起来也轻车熟路。
但是……
贩子们内部既然说田生兰有题目，那他有题目的能够性就很大。
李道玄嘿嘿一声笑，轻手重脚，溜到了神龛前，再轻手重脚地爬了上去，转到观世音像的背后，这观世音像起码有三四十厘米高。而木偶天尊却比巴掌还小一点，贴在观音像的背后，从内里底子看不到。
铁鸟飞：“但是我底子没有证据，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只能想到“有人躲在神龛前面”，却想不到“有人躲在神龛内里”。
孙传庭道：“鄙人确切拿不出证据，向鄙人告发之人，也拿不出证据，以是鄙人也没有全信了他。”
他这一次投降，给建奴带去了舰船、火器、技术、人才……形成了非常深远的影响。
直到七月份，莱州之围才解，孔有德被明军打败以后，走投无路，就投向了建奴。
神龛的上面还罩着红布，从斜火线看过来也看不到观音像的前面，木偶天尊躲在这里，那还真是方才好。
这一找，还真给他找到了。
李道玄：“证据甚么的我们临时没有，拿不出。你把八大皇商的名字，包含已经被我们杀掉的黄云发的名字，全都奉告他，把题目说严峻点，让张宗衡本身去判定该如何做吧。”
现在还是崇祯五年的六月初，另有一个多月，这件事就要产生了，不过，这件事李道玄只怕也禁止不了。
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前厅。
孙传庭嘲笑道：“比如……老百姓们不晓得某個官员是赃官，还觉得他是个清官呢，但我们宦海中人，提起那人的名字大家都点头。”
李道玄刷地一下，又切换到了铁鸟飞身上：“张宗衡来了，要召见你，是想要找你要证据。”
正听得昏昏欲睡之际……
两人几近同时想到：有人躲在神龛前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