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特一愣,仿佛没想到面前的男人会先跟他伸谢。
安特不太清楚关于安小小的事情他究竟晓得多少,以是便只好多嘴问了一句。
因而安特和祁连白赶到的时候,就瞥见面前如许一幅场景,眉眼漂亮略显沧桑的男人,紧紧抓着安小小的手,眸子里密意涌动。
“是你救了小小?”江牧野昂首,眸光多出一份情感:“感谢。”
“我印象中,安叔叔已经……”江牧野的眉眼间一片迷惑。
安特回神,解释:“我这边的大夫说,安小小头部无血块和肿块,至于为甚么至今没法复苏,也给不出更加有力的申明。”
白展不晓得该如何安抚他,只冷静的立着,脑海中闪现吴梓凌的身影,如果现在是她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本身应当也会如此肉痛吧。
江牧野低了头,眉头深锁就听安特又道:“不过你放心,我父亲已经在赶返来的路上,他是这间疗养院的院长,医术尚算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