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俄然一痛,俞纯嘤咛了一声,被迫唤回思路,她的肩膀被男人按得死死的,没法抵挡,他重重吻下来,不,这已经不能是吻了,卤莽霸道带着狠劲,好像奖惩。
俞纯的房间被钉死,正门只要孟阙有钥匙,而她双手被锁,那里也去不了。她摔东西,喊人出去,可惜一日三餐加药都是孟阙这个狗东西送,她说要去茅房,这狗东西却说他不嫌弃,锁链够长,却只能让她上个厕所……
皇后跪在祠堂里,背影肥胖,手里的佛珠转得有些急。
他,他如何如许!
宫里现在都是孟阙的人,他铁血手腕,谁不听便杀谁。
“锁着,你就不会跑了。看,到这个时候你都能这么沉着,毫无马脚,不锁着,我如何放心呢?”他手里还端着一碗粥,走到床边一抖袖子,坐下,悄悄搅拌着粥,筹办喂她。
俞纯却下认识打了个颤抖,汗毛倒竖,她不解地盯着面前俄然黑化了的男人,想了下,忙问:“我,我昏睡了多久?外边……如何样了?”
他这抽风似的状况,叫俞纯很不放心,她现在甚么都看不到,甚么也查不到,只能劈面找他问个清楚。
“日日念佛,可有让皇后娘娘内心安稳半日?”
来的人恰是孟阙(俞纯视野:像是黑化版),他走到俞纯几步以外停下,看着她娟秀的脸,盯着她毫偶然虚波澜的神情,半晌嘲笑了声。
掌心下的眼睫脆弱地颤栗着,孟阙感遭到掌心的湿意,浑身一僵,如同当头棒喝,他起家,冷酷地将她的衣裳理好,窸窸窣窣以后,便下床分开。
孟阙悄悄舔舐那早就愈合的箭伤,这伤在肩胛下方点,靠近……以是他行动间,不成制止地碰到了俞纯敏感的处所。
终究突破了她的沉着。
但这类被监禁自在的滋味,很不好受,她在孟阙这里问不出以是然来,以是火急地想要通过别人探听出点甚么来。
俞纯看着面前熟谙却又较着那里不一样的男人,双眉微微并拢,她抬了抬手腕,清脆的锁链声叫她很不适,但她还是沉着温声扣问:“我这是如何了?为甚么要将我锁起来……”
她想问,他将他们如何了,但不敢刺激这个俄然黑化的男人,只能委宛地扣问他们的处境。
碰到微微褶皱的淡色伤疤时,他行动一窒,气愤、苦痛、欲望,皆退潮而去。
“你到底如何了!”
“我没有。”俞纯烦躁极了,但还是保持沉着,“到底是谁和你说了甚么?莫非你不信赖我而去信赖外人吗?”
他啃着她的唇舌,尝到鲜血的滋味,却并没有是以就停歇内心的痛和恨,反而眼眶通红,他睁着眼,紧紧盯着身下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