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说话,于私,他更信赖镇南王,于公,抢来的东西典当充作军饷,恶名镇南王府担了,好处全落在了他这个做天子的腰包里,让他帮成国公,能够么?
明妧的恋慕,楚墨尘很受用,道,“为夫早说过,鼓动为夫打砸抢的是父王,他必定会帮手善后的,无需你我操心。”
御史台不说话,王爷催道,“如何不说话了?还是说陈大人压根就没探听清楚,不晓得有哪些世家少爷在胡作非为?”
丫的,本来就够恋慕他的了,还傲娇的像只大孔雀似的抖着羽毛,恐怕别人不晓得似的,明妧暗想,王爷敢不帮手善后吗,他要敢听任不管,以楚墨尘的性子,他绝对会把王爷卖个底朝天。
第二天,弹劾王爷和楚墨尘的奏折堆的小山高。
明妧看了楚墨尘一眼,这厮神情安然,非论成国公府闹甚么幺蛾子,他都不怕,毕竟让他打砸抢的是……王爷。
成国公夫人来王府赔罪,最后却在王府大门前晕倒的事很快就传开。
但这口气,他绝咽不下!
闻言,大太太嘴角往上勾了勾。
人一晕,必将会把楚墨尘和明妧推到风口浪尖上,有热烈瞧了。
王爷看着御史台,语气平常道,“尘儿明天赋抢了成国公府,这么快就有人有样学样了,都是哪些世家后辈跟着学坏了?本王教子无方,那些跟着学歪的人,本王卖力将他们掰正了。”
天塌了,有王爷顶着呢。
一句话,楚墨尘脸上的笑容呆滞住,眸秘闻碎的肝火几近能把明妧囊括。
看来方才装晕没胜利,成国公夫人是真气着了,在长晖院晕倒,明妧和楚墨尘要扎醒她,谁也拦不住,现在她在回成国公府的途中晕倒,世子和世子妃总不好跑去将人拦下吧。
可就是如许,成国公也还是肉疼的很。
陈御史惶恐不安,声音颤抖道,“只听到些流言,还没有查清……”
此言一出,御史台脸都白了。
御史台在议政殿公开弹劾王爷教子无方,楚墨尘身为镇南王世子,却掳掠了成国公府,行动卑劣,传闻有很多世家少爷学着他欺行霸市,还请皇上严惩,肃杀这股不正之风。
明妧昂首朝天花板翻了一白眼,她实在不晓得该如何描述成国公夫人的行动了,该说她在甚么处所跌到,就从甚么处所爬起来呢,还是在甚么处所跌到,就在甚么处所躺下碰瓷?
成国公吐血,如果能那么等闲找到,镇南王绝对不会说这话!
见他气的吭哧吭哧,神采泛紫,靖霸道,“老国公别气坏了身子,固然现在丧失不小,但镇南王当众承诺,双倍补偿,只要找到人,你不但不亏,还能挣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