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你要大祸临头了!”沐老夫人不安道,“当年的事,钱妈妈晓得,如果她以那件事作为买卖,调换世子妃救她儿子,你、我另有沐家都逃不掉,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

一想到钱妈妈是沐老夫人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这么多年,她的一言一行都活在沐老夫人眼皮子底下,老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丫环婆子们都嗅到一丝不平常的气味。

绿袖听了道,“钱妈妈失落前几日,她就把银票和金饰差人送去沐府给她侄儿了,说是给侄儿开铺子用。”

“筹办软轿!”老夫人声音带着寒气。

但钱妈妈的钱都没留下,留下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如何看都像是逃窜了。

老夫人把那张假卖、身契拍在桌子上道,“你这是甚么意义?!”

半盏茶后,丫环返来道,“钱妈妈的打扮盒里藏的银票另有金饰都不见了。”

老夫人气笑了,到这时候还在跟她装傻充愣,“你不明白?!我被你耍了三十几年,你现在跟我说你不明白?!”

老夫人神采一变,“你再说一遍!甚么是假的?!”

丫环点头,“还没有,奴婢送卖、身契去衙门,卖、身契是假的。”

找了三四天,老夫人都不抱希冀了,但她还做了最后的挣扎,让丫环把钱妈妈的卖、身契翻出来送去衙门备案。

喜儿欢畅道,“还是世子妃聪明,如许一来,就是关门打狗了,让他们有来无回!”

是以老夫人派了很多丫环小厮出去找钱妈妈,但都没有钱妈妈的动静。

老夫人拳头攒紧,眼底泻出寒芒来,“谁让你奉告钱妈妈的?!”

想到钱妈妈的侄儿,老夫人神采更加丢脸了几分,道,“去钱妈妈的屋子看看,有没有少甚么东西!”

老夫人的气愤吓坏了长晖院的丫环婆子,不晓得出了甚么事。

老夫人神采青的发紫,她手一抬,就把手边小几上的茶盏给摔地上了。

东院,大太太是气的顿脚啊,之前她屁颠颠的跑去李府救人道命,如何这回不去了,而是把人接来?!

全部镇南王府,没有人服侍老夫人有钱妈妈经心极力了,她失落了,老夫人是吃不下睡不着。

听老夫人来,沐老夫人也吃了一惊,她扶着丫环的手起家,在院门口就看到老夫人走过来。

老夫人眸光一缩。

他们都不记得上回老夫人回门是甚么时候了,并且老夫人不止返来了,还带着一脸的肝火,这是出甚么事了吗?

软轿在沐家大门前停下,看着老夫人从软轿内出来,沐家小厮都惊呆了,老夫人如何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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