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复完，楚总管看向明妧。
明妧淡淡一笑，她就是晓得这么多，一向藏在心底不说，她也憋的慌，幸亏王爷总算是回京了，前天早晨差点没命的她，福大命大能看到高高在上，享尽繁华繁华的老夫人跌落泥潭，没有比这更痛快的事了。
沐老夫人手攒的紧紧的，她不说话，就算是默许了。
楚总管道，“都到齐了。”
统统人的眸光都望向明妧，眼底带着震惊和不敢置信，没想到这事世子妃早就晓得了。
钱妈妈跪在地上，神采惨白如纸，声音也断断续续，但她的话让统统人都目瞪口呆了，她说，“老国公的原配夫人是老夫人害死的……。”
明妧望着老夫人道，“老夫人感觉钱妈妈的话不敷以作证，另有沐老夫人在呢，莫非她也被我威胁了？”
大老爷瞥了明妧一眼，“我看过钱妈妈写给世子妃的供词。”
王爷的声音一如既往，可听在沐老夫人耳朵里却仿佛是来自天国，她背脊发寒，冻的她四肢冰冷。
“不成能！”
刑部尚书问道，“另有谁能证明钱妈妈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