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笑了笑道,“我离京还早,比及时候你或许已经改主张了,先出宫吧。”
再说安南郡主,那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在东陵,她到处受人凑趣奉迎,她要给谁眼色看,一给一个准,可到了北越,她都不记得在镇南王世子妃手里栽多少跟头了。
想要她命的人还挺多,这时候也不晓得是谁要弄死她。
对于柳儿的要求,明妧不晓得该不该承诺她,她是大景朝人,她是北越人,她是在不知情的环境下情愿跟着她走,将来一定肯了,再者楚墨尘也不必然会同意她带一个北越丫环进镇南王府。
皇后没差点气的吐血,梁王那神采黑的就跟百大哥锅底普通,他拳头攒紧,“好一个容王世子!好一个镇南王世子妃!”
明妧闲庭漫步的出宫,柳儿跟在身后,后背都凉透了,她几次看着明妧的背影入迷,这到底是甚么样的人野生出来的女人,不给容王世子脸面就够她吃惊的了,她连皇后都不怕啊。
北越天子看着安南郡主走远,方才回身进皇后的寝宫。
因为一己之私,导致瘟疫发作,无辜死了那么多灾黎的流言,就是梁王也承担不起。
想他堂堂梁王竟然被他们给逼到这类程度,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会,”明妧的声音清脆,却也斩钉截铁。
第二天,明妧醒过来,就连打喷嚏,楚墨尘担忧道,“但是着凉了?”
柳儿一脸笃定,她毫不改主张的,卫女人是她见过最驯良的主子了。
的确,这是可贵的好气候了,不像前几日,固然有太阳,却像是被拢了一层薄纱,照在身上也没多少热度。
她是宫女,行宫里没人住的时候,就留几小我打扫天井,他们都是临时从宫里调去行宫服侍的,明妧待她好,柳儿心中感激,可她获咎了皇后啊,柳儿怕回宫服侍的时候会被皇后活活打死。
公公说的理直气壮,归正驸马谁也没见过,黑锅甩给他正合适,总不至于驸马还能呈现找他费事吧?
她在御书房逼着皇后让梁王给她赔罪报歉,又不肯给皇后下跪,实在把这丫环给吓着了,之前还和她无话不谈,这会儿已经不敢和她对视了。
柳儿心更慌了,“女人能不能到时候也带我走?”
她是安南郡主,是北越皇上亲封的,颇受宠嬖,她镇南王世子妃是被容王世子挟持来北越给容王治病的,她们有着天渊之别,可从见到她起,被打压的阿谁一向是她。
“你也别太担忧,如果哪一天我分开京都,必然把你安排安妥,总不让你因为服侍了我几天就把一条小命给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