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该和她作对啊,容王世子为了救容王,才把她挟持来北越的,镇南王世子都找来了,她不会在北越久待,皇后何必跟她过不去?
再说冯嬷嬷出了行宫,方才长舒了一口气,她跟在皇后身边多年,见惯了皇后生机,也没少见皇上起火,方才镇南王世子妃神采一沉,那威压竟是比皇上一点不差,便是皇后都有所不及。
想到这里,北越皇后眉头又几不成察的皱紧了几分,如果安南郡主真如许刻薄漂亮不见气,又为何揪着镇南王世子妃不放,两人瞧着像是有甚么化不开的仇恨普通,或者说是安南郡主对镇南王世子妃有仇。
冯嬷嬷看了安南郡主一眼道,“卫女人说要把柳儿给卫女人能够,要安南郡主拿贴身宫女和她换,奴婢劝她,安南郡主是皇上心疼的外孙女,她说本身还救过容王和皇上,皇上也宠嬖她……。”
安南郡王没有走,一边等冯嬷嬷带柳儿进宫,一边陪皇后下棋,皇后笑道,“郡主小小年纪,这一手棋艺倒是不错,得了皇上几分真传。”
“扶本宫去见皇上!”
冯嬷嬷服侍皇后多年,体味皇后的性子,不敢明着劝的她,委宛道,“娘娘身子才刚好转一点儿,只是一个小丫环,安南郡主也不缺那一个丫环服侍,娘娘何必这么宠着她?”
镇南王世子妃是大景朝定北侯嫡女,定北侯救过大景天子,镇南王又手握重兵,是个做的出杀子立威如许狠心肠的事,出身如许的人家,嫁的又那么好,岂能是没有手腕的人?
北越皇后牙关咬紧,也不晓得是因为身子衰弱,还是因为太气愤,扶着冯嬷嬷的手都有些颤抖,“这里是北越,不是大景朝,她一个大景朝小小世子妃在我北越耀武扬威,本宫身为皇后,母范天下,竟然安排个丫环都做不到,鼓吹出去,还不得笑掉人大牙?!”
很简朴的事……
现在倒好,事情没办成,皇后生的气更大了,那安南郡主挑起了事端,浇了几盆烈油,拍拍*就走了,果然不是个善茬,要真讨个宫女那么简朴,她是皇上心疼的外孙女,她如何不本身去行宫要,跑来找皇后?
北越皇后瞥头就见冯嬷嬷走上前来,她单独一人,并没有带阿谁叫柳儿的丫环,北越皇后眉头更皱,“事情没办成?”
北越皇后在走神,宫女上前一步,小声提示道,“娘娘,冯嬷嬷返来了。”
冯嬷嬷走了,明妧拿起绣绷子持续绣,固然没让安南郡主得逞,但表情多少还是遭到了影响,静不下心持续绣针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