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望向楚墨尘,“你也感觉这块玉佩眼熟?”
安南郡主没想到北越皇后带她来是拿她当枪使唤的,只是这回她被使唤的心甘甘心,她道,“皇后曲解了,那块玉佩皇上赏赐给了卫女人,不是我。”
这回明妧是真震惊了,她只感觉玉佩眼熟,但没往北越皇上贴身玉佩上面想,如许贵重的玉佩,北越皇上为甚么会赏赐给她?真的仅仅是因为她在宫里遇刺,丢了块玉佩找不着?
安南郡主点头,“怕打搅外祖父措置朝政,安南还没有去给外祖父存候。”
一如既往娇媚的声音,只是之前唤的是外祖父,现在喊的是皇上。
不过北越皇后就随口一提,她晓得皇上不喜后宫干政,点到即止,她道,“臣妾是真弄错了,只是皇上如何俄然把贴身玉佩赏赐给了卫女人?”
口口声声最疼外孙女,那么贵重的玉佩不赏赐给她,赏赐给个外人,这不是寒人的心吗?
他固然做不到过目不忘,但一块玉佩记着不是难事。
明妧翻看着玉佩道,“不会是拐着弯的把这块玉佩赐给容王世子的吧?”
除了血浓于水四个字,安南郡主想不到别的解释了,可这四个字也让她坐立难安,如鲠在喉,如坐针毡。
北越皇后转头看北越皇上不虞的神采,自知讲错道,“这些个宫人,听风就是雨,竟学会了御史台望风而走的本领,事情都没弄清楚就禀告臣妾,倒叫臣妾弄错了。”
他的玉佩是赏赐给卫女人的,如何成赏赐给安南郡主了?
顺公公站在一旁,不得不平气皇后的口舌,前朝才有御史弹劾梁王,她就在皇上面前贬斥御史,拐着弯的让皇上别信御史的话,不然和她一样事情没弄清楚就曲解了。
安南郡主灵巧的点点头,跟从北越皇后去了御书房。
一听安南郡主来了,北越皇后起了身,当然不是驱逐安南郡主,而是笑道,“如何来的这么巧,本宫正筹算去见皇上呢,你去给皇上存候了没有?”
这玉佩明着赏赐给她的,万一她不给容王世子,北越皇上也不能说甚么不是吗?
明妧实在想不通,他望着楚墨尘,想听听他的观点,楚墨尘也不晓得北越皇上此举是何企图,但身为帝王,北越皇上很清楚,他随身照顾之物不是那么等闲能送人的,若非明妧身怀有孕的事北越文武百官都晓得,楚墨尘真的要思疑北越皇上要让本身哪个皇子或者孙儿娶明妧了。
固然从顺公公口中已经晓得北越皇上犒赏的是块玉佩,但真看到锦盒里的玉佩,明妧还是被冷傲了下,那块玉佩是真美,饶是她见惯了好玉佩,看到这块也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