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皇后感觉这事很难,冯嬷嬷感觉只要安南郡主情愿,带小我进宫易如反掌,安南郡王每次进宫坐的都是马车,侍卫可不敢拦她的马车搜索,马车里藏个暗卫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有玉佩在手不必然就是郡主啊,”冯嬷嬷道。
安南郡主晓得北越皇后的日子不好过,越不好过,就会越恼坏她事的人,缔盟就更迫在眉睫,她表情好的回了行宫。
冯嬷嬷望着北越皇后道,“和卫女人有仇的就没几个,会不会是……?”
安南郡主心下不虞,她望着北越皇后道,“那块玉佩在卫女人手中并不会有多大用处,但满朝文武都晓得她是容王世子的人,玉佩赏赐给她就等因而赏赐给了容王世子,对梁王叔不是件功德。”
接下来几天,她都没有进宫,放心的待在行宫里等北越皇上犒赏她玉簪。
明妧收了犒赏,公公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