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附和的,就有反对的,有大臣道,“兵戈不是儿戏,更不是负气的事,国库固然比往年充足了些,但也经不起一场战乱,眼下还不是和东陵开张最好的时候,皇后还中了东陵的毒未解,一旦开战,只怕东陵更不会给我们北越解药了。”

有大臣出列道,“皇上,朝廷册封菱月郡主也有些日子了,她已怀了身孕,大景朝恒王人也在我们北越,理应尽早送菱月郡主出嫁。”

他固然没能把北越打理的有多富庶,却也称得上是个可圈可点的明君了,上对的起天,列祖列宗,下对的起百姓百姓,唯独只负了云曦郡主一人。

可禅位给容王,容王的身子骨比北越皇上好不到那里去,他连容王府都很少出,身子骨还没养好,就操心国度大事,能活十年的身子骨也能生生折腾的活不过三两年。

“你们要弃皇后于不顾吗?!”

不过这事本来就加急办的,只是不刚巧,北越皇上中毒了,再加上北越皇后被假安南郡主下毒的事,底子没人想到恒王和菱月头上来。

一个个起了身,北越皇上又问道,“另有别的事吗?”

东陵都欺负到他们北越皇背面上了,要甚么都不做,鼓吹出气,百姓都感觉他们北越皇上是软世子好欺负了。

百官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晓得该不该打断皇上,怕皇上在揣摩甚么要紧事,怕坏了皇上的事。

帮北越皇后解毒这事,梁王一党最主动,容王一党没人说话,不附和,也不反对,实在找不到借口反对啊,故意向着明妧都找不到来由。

武姑息分歧了,本来习武之人,脾气就偏于暴躁,见不得东陵欺人太过。

顺公公轻咳一声,北越皇上回过神来,“商讨到哪儿了?”

他一只脚都踩进棺材里了,还得拖着个病恹恹的身子去上朝,做天子的束缚比做个平凡人还要多,担忧这担忧那儿,就没过过一天顺心日子。

北越皇上点头,“让钦天监挑个良辰谷旦,送菱月郡主和亲。”

绕来绕去,这题目还是绕到了明妧身上,躲都躲不掉。

在去上朝的路上,北越皇上是越想表情越糟糕,谁说做天子把握着天下人的生杀大权,天之下,千万人之上好了?!

这锦衣玉食,都丽堂皇的皇宫说到底不也就是个住的处所,他这一辈子,多少时候都被困在这个豪华的樊笼里。

北越皇上坐在龙椅上,眉头舒展。

北越皇上晓得他们就是这么想的,道,“都起来吧,这江山朕也坐了几十年,不会两手一撒,让朝堂生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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