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指着上面说道：“你...你看那上面的雕...雕镂。”
“倒过来看？”罗开诚固然不明白，但还是把头侧了过来。而这一次他很快就辩白出来，那边石壁上雕镂的是一个庞大的鸟，“是一只伸开翅膀的鸟，可它为甚么是倒着的？”
“我去！”李九骂了一句，“这...这是奔...奔着阎王殿去...去了吗！”
李九摇点头，“具...详细的我也...也说不好，我只...只猜想，这...这里画的应...应当是《佛陀本生经》中“四...四和合”的故...故事。”
“这窗户到底甚么意义？”他追着李九问道。
“不是古墓？那会是甚么？”
李九指了指上方说道：“那些窗...窗户应当是墓...墓里神道上的墓...墓阙。”
“对，没...没错。除了这...这个，你看窗...窗户，另有石阶下雕...雕镂的飞檐都...都和木塔里的一...一样，但都...都是反着的。”李九的语气有些短促，让人听了不免有些严峻。
罗开诚一一看畴昔，倒是就如李九所说。那些雕镂在石壁高处的图案，在手电的光芒中若隐若现。光影交叉，它们的眼睛仿佛都在转动，栩栩如生，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李九指了指下方，“通往下...下一层的台阶，塌...塌了。”
李九探下身子往栈道的下方看了好一会儿，才表示把他拉上来。坐在地上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李九随即笑了笑，“一个好...好动静，一...一个坏...坏动静，你...你想先听哪个？”
罗开诚感受本身就像是一艘划子，随时会被这无尽的“暗中陆地”所吞噬，或者应当说，他现在已经被完整吞噬了。这类虚无和不实在感，让他乃至于对本身的存在性产生了一丝摆荡。
李九看了看上方，又透过陷落位置看了看上面的环境，手电光里有半截台阶还残存在石壁上。“这...这下费事了。”说着，他俄然就趴在了地上，转头对罗开诚说道：“抱...抱住我的腿！”
“可这是为了甚么？”
内心的慌乱让罗开诚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一些能够参照的东西。他的手电光在石壁上乱晃，可俄然间他看到了一个让他非常骇怪的东西：在间隔他们四五米远的石壁上竟然有一扇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