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现在花蛤卖不上好代价,也挡不住赶海人的热忱。
楚漩回到村里,就听到村里人的群情。
这群带鱼莫不是老天送给她的礼品?
上辈子欠他那么多,这辈子也欠他很多……
“等你成为一个明事理、有担负的男人,就算成材。至于为甚么要等你成材,因为我是你姐啊!长姐如母!从速吃鱼,不准再提这事!”
楚漩对楚沣噼里啪啦一通洗脑,“小沣,想甚么美事呢?他是天上的天鹅,我是地上的癞蛤蟆。做人得有自知之明。你看我这一身肥肉,再看这一张胖脸,那里配得上他?就因为设想他那事,到现在我还惭愧呢。再说了,等你成材后,我才会考虑婚姻。”
楚沣迷惑不解,“为甚么要等我成材?甚么时候才算成材?”
李通看一眼不远处跃跃欲试的其他渔贩,只得肉痛地点头,“好。今后有好货必然要卖给我啊!”
沐勤奋属于大大咧咧的男人,连连摆手,“没发明。这小子上了渔船,跟之前一样无能。”
上辈子都是她为小弟各种着想,这辈子倒是体味到小弟的暖和。
没一会,捡到一条一米长的带鱼,得有七八斤重。
翻了几块石头,找到一只巴掌大的梭子蟹。
楚清欣喜地接过喝掉。
这会这边没有其别人。
上辈子她没捡到过这么多带鱼,其别人也没有。
可她也馋这条带鱼,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吃过这么长的带鱼。
做买卖嘛,必定得有还价还价的余地。
为甚么天鹅有一种被癞蛤蟆嫌弃的感受?
高兴啊!
心中有些可惜,享用不到大带鱼的甘旨了。
要不要送他带鱼还一部分情面?
好多赶海人都悔怨没有去礁石堆那边找海货,带鱼可比花蛤值钱多了。
翌日早上六点多,楚漩带上两个桶和其他东西筹办去赶海。
院墙外的沐辰泽不再听下去。
“小清啊!我感受老二这两天不对劲,该不会是被楚漩回绝后,有些想不开吧?要不我们找媒人给他先容工具?”
至于那只梭子蟹,被死掉的带鱼包抄着,楚漩完整不太乎它会不会搞粉碎。
昨晚他看书看得健忘时候,今夙起晚,没能提早为姐姐做好早餐。
前面的话,楚漩没再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