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初阳缓缓抽出本身的胳膊,回绝她的搀扶,“无碍,前次打了大哥一圈,他思疑我有技艺,来摸索摸索我罢了。”

消完毒以后,郑恬莜也不经意间看了他一眼,两人随即对视上了,氛围俄然变得奥妙起来。

赵初阳接过药膏,在手里掂了掂,“多谢。”

“坐下。”

赵星渊一看是他,像饿虎扑食一样抓住他,用力摇摆着,“赵初阳,你说,那日你去配房里干甚么了,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会。”

“那你跟我回府医治。”

郑恬莜拿着棉棒给他的嘴角消毒,“能够会有点疼,你忍心点。”

听着他的语气,赵初阳还觉得他要方命,正在揉着太阳穴的他很不耐烦的开口,“如何,现在连我的号令也不听了吗?”

赵星渊带着一堆侍卫,他叉着腰很神情地说,“别给我说这么多废话,从速把赵初阳给我叫出来,最好也把阿谁姓郑的也叫出来,我有事找他们!”

郑恬莜忍不住看了赵初阳一眼,发明他下颌紧绷成一条线,像是在死力哑忍着甚么。

说完又没好气地瞪了赵初阳一眼,接着就回身往本身的房间走,“跟我来,我给你疗伤。”

站在走廊里的郑恬莜边走边说,“在百兴镇,你传染了瘟疫要瞒着我,现在本身受这么大的伤还想瞒着我,说白了,你就是拿我当外人,是吗?”

“好了,应当也没甚么大事,这药膏你记得定时抹上,很快就会结痂病愈的。”郑恬莜拿了一瓶药膏递给他,指了指他的嘴角处,“别的,如果再有不舒畅必然要奉告我。”

“无妨,这些都是小伤,我还能受得了。”

可她还是要照顾着赵初阳的处境,只能顺着他的意义来,“六皇子,有话好好说,不要生这么大的气。”

她满脸无语地开口,“我干甚么?我一个女子能对你做甚么,不过就是查抄一下肋骨有没有受伤,怕你中了内伤也不肯给我说。”

赵初阳抬眸一看,女人的俏脸近在天涯,就连呼吸声都能听获得,他一眼便看的入迷了,完整忘怀了嘴上的疼痛。

“你……”赵初阳的脸更加红了,握了握拳头又放开了,“罢了,本王不与你计算。”

他这么一说,他们才想起来,郑恬莜临走前给他吃了一颗不举的药丸,现在八成是发明本身不可了,到这里发兵问罪来了。

既然是大皇子,赵初阳就是空有一身武功却也不能发挥,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趁着身后的男人还没跟上来,她从空间里拿出来了一些疗伤用品,放到了一个小药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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