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让袁应泰这么一句不如何应景的诗词给说胡涂了。
黑吃黑?别逗了,私运船队可不是浅显货船,光新式三桅帆船就是不下十余艘,海员千余不止,船面上还装着铁炮。和佛郎机人的大帆船正面对抗,谁输谁赢也很难下结论。
“朱总裁,此去广州城另有多远?”不等朱雀想明白,袁应泰已经规复了常态。
并且这笔买卖谈起来一点难度都没有,佛郎机人万里迢迢背井离乡跑到大明来,重新发丝到脚指头盖都只写了一个字,钱!只要代价公道,付款痛快,别说粮食,就算让他们去绑架吕宋国王也无不成。
他固然没混过宦海,可从小的耳濡目染明白了一件事,在与官员厮混时,与本身有关的事情必须问清楚,最好能白纸黑字。但与本身没甚么干系的最好一个字别听,晓得多了反而不美。
但是天子的信赖不成能永久有,新政会不会在大部分朝臣的反对下顺利放开也是个未知数,到时候本身能不能顶住压力仍旧没法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