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要把萧翎甩向郭老虎的时候,萧翎肩头一沉,从他爪下摆脱,反而把他给甩到郭老虎拳头上面。
“宋,丞相文天祥,遗言!”
郭老虎无声的张了张嘴,想说甚么,但又说不出来。
郭老虎情感垂垂平和下来,慎重的磕下了一个头。
“放心玉大夫,我绝对不会像你那样把针都给吓掉了。”萧翎四两拨千斤的怼了一句。
郭老虎还要打击萧翎,听到这四句话,浑身一震,守势减缓,板滞的看着萧翎。
遗书萧翎不会背,只能背下这几句赞文,时隔七百余年,遐想阿谁峥嵘的光阴,仍让他这个七百年后的后生感觉荡气回肠。
以是这一首赞文被他读来,也是慷慨激昂,热泪盈眶。
“元朝亡了,文丞相却还活着,他永久不会死。”
秦寿斗转齐眉棍,抡向萧翎。
秦寿刚才受了郭老虎发疯时候的重击,功力大减,这一巴掌竟然没有躲畴昔,脸颊火辣辣的。
郭老虎一拳击出,秦寿一口鲜血朝天喷出。
萧翎看到他身上覆盖的怨气垂垂消逝,长长的叹了口气,昂首瞻仰,明月还是。
萧翎一根毫针,精确无误的扎入郭老虎的百会穴。
“吼!”
但是内心还是很不平气,这本来是他的机遇,却被萧翎给抢先了。
“玛德,你个傻逼,一千多万的血玉扳指啊!”秦寿又是心疼又是气愤。
郭老虎彪状的身躯微微颤抖,两行血泪从他通红的眼眶淌落,他艰巨的张嘴,喉咙恍惚不清的收回几个音节:“父亲……大人……”像是悲哀不能自已,支撑不住似的,扑通,跪倒在地。
刘黑背吃痛,断刀落地。
“哼,雕虫小技,有甚么了不起的。”玉谷鸣不屑一顾。
萧翎不慌不忙,在针尾悄悄一弹,毫针在郭老虎头顶上震摆荡曳,如果听的细心,还能闻声嗡嗡嗡的余音。
秦寿一愣,脸上堆起生硬的笑容:“姐夫,你醒了。”
“多管闲事的小子,都是你,你看我姐夫现在更不受节制了,只要你死,才气消弭我姐夫的怨气!”秦寿俄然脱手,按住萧翎的肩头,就把他往郭老虎面前送去。
这,或许就是民族之魂吧!
如果真把郭老虎治死了,这不但了了他一桩大事,并且另有绝对的来由对萧翎脱手。
萧翎看到郭老虎另有一些衰弱,说道:“到大厅去,我再给你细诊一下。”
玉谷鸣也很不测,这是甚么针法,一针扎在死穴之上,竟然把人给救醒了?
“此处往北三十余里,有一座三杰庙,供着张世杰、陆秀夫,另有文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