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尿了!
吕黄固然是个学而不倦的人,但现在也很茫然,把目光望向了何炫。
“孙蜜斯,你能够用朱砂笔,把害你的人的名字写出来。”萧翎说着朝蔡君实看了一眼。
“孙先生,到底是谁害死孙蜜斯,我想让孙蜜斯直接来奉告大师。”萧翎还是安静的道。
皇甫兴俄然出来讲道:“大哥,没错,你不能听这小子的,这小子咒术那么短长,谁晓得他是不是又憋着甚么害人的心机呢?”
吴老板?
萧翎把东西都放到了长形桌,先拿剪刀剪了一对黄纸马,前次的黄纸马被吴利等人追杀的途中已经破坏丢弃,他得重新弄一套,不然孙其文喜怒无常,让人群起而攻之,他现在已经负伤,可一定能逃脱。
蔡君实既然用了锁心针,吐真符对他没用,那么摄心咒对他估计也难起结果了。
蔡君实急道:“孙先生,您不能承诺他的要求,这小子憋着坏呢。”
此言一出,蔡君实有些惊诧,他底子没想到皇甫兴竟然会站在他这一边说话。
萧翎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蔡君实。
“一个一字。甚么意义?”朱天赐茫然的看着吕黄。
蔡君实对劲洋洋的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笑:“吴老板早就跟我说了,你会甚么吐真符,让人只能说实话不能扯谎话,是以我早就用紫家的锁心针锁住我的心神,你的吐真符对我无效。”
写字对于现在的孙美蚕来讲,是一件很难的事,毕竟要以精力节制物质天下的东西,没有很高的道行是做不到的。
蔡君实面色惨白,怒道:“你看我干甚么?人又不是我害的!”
接着就见朱砂笔又在那一横上加了两竖,构成了一个草头。
萧翎心头一震,前次相救陈南村的侏儒?
“孙先生,大抵你也清楚,我会一些玄门之术,孙蜜斯头七没过,想要招她返来,并不是甚么难事。”
只要皇甫兴内心清楚,他跟孙其文同事多年,早已把孙其文的脾气给摸透了,现在孙其文已经思疑他有贰心,跟萧翎勾搭,他越这么说,孙其文就越会承诺萧翎的要求。
只见他把那些黄符燃烧,口中念念有词,脚下倒踩七星,手里挑起孙美蚕生前穿的一件紫罗色连身裙。
孙其文仓猝止住脚步,压抑内心的冲动,但仍旧哽咽的道:“蚕儿,是谁害死你的,你跟爸爸说,爸爸替你报仇。”
“咳咳,”吕黄咳了一声,说道,“蔡先生,你的蔡字仿佛也是草字头。”
秦丽坤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有人把萧翎要的那些东西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