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推一推,把门给推开了,门上的黄符一下就断开了。
曹丕册封孙权的时候,派了使臣前去吴国,使臣从常山郡带了一个美人返来,这个美人就叫薛灵芸。
萧翎环顾四周,都是一些古玩架,上面放着各式百般的古玩,一点也不比林霜霜的地下宝库的藏品要少。
秦鹤松仓猝先容:“这位就是徐师婆,这是她的弟子山雀。徐师婆,这位是萧先生。”
这个典故就是跟薛灵芸有关。
萧翎看着架子上的玉唾壶,想必就是当年薛灵芸的那只被血泪染红的玉唾壶了,这玩意儿在当代估计就是一个痰盂,但因为有了薛灵芸的眼泪,多了一重浪漫的色采。
身后跟着一个二十摆布的女孩儿,白净的小脸零散装点几颗斑点,身上不穿道袍,但头上的发髻却很像是道家的传统发髻,没用发簪,直接拿着一根筷子就给簪住了。
“秦老板,我跟你说过了,你这古玩房确切存在一些题目,阴气极盛,没把阴灵毁灭之前,不要带任何人出来。”徐师婆慎重的道。
“你竟然真把我师父的符给破坏了!”山雀忿忿不平。
“我记得魏文帝曹丕有个嫔妃就叫薛灵芸。”
萧翎道:“你们在门口封了两道六甲阴阳符,就能把阴灵毁灭了吗?”
传统的格子门交叉封着两道黄符,萧翎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厌杀鬼神的六甲阴阳符。
薛灵芸明显是不想分开故乡的,不然她也不会哭成那样,但强权之下,一个弱女子能如何办?
秦鹤松正要伸手排闼,就听走廊转角传来一个女声:“不能排闼,把符给弄坏了,便镇不住内里的脏东西了。”
萧翎之前上学的时候,常常读到一些诗词,诸如“水仙已乘鲤鱼去,一夜芙蕖红泪多”、“歌渐咽,酒初醺,尽将红泪湿湘裙”,他便顺手查了一下红泪的典故。
萧翎跟着秦鹤松穿过一重跨院,继而来到古玩房门口。
“萧先生,这玉唾壶有甚么题目吗?”秦鹤松看到萧翎神采有异,严峻的问道。
萧翎心头微微一动,看了一眼徐师婆头上的红色头巾,想到之前看过的一些杂书,闽越之地多信奉闾山派。
徐师婆和山雀也跟了出去。
秦鹤松跟在萧翎身后。
“这件东西是哪儿来的?”
这件事在当代很多著作当中都有提及,文人的说法都是比较浪漫的,但汗青的本相却一定如此。
萧翎听出徐师婆语气非常不快,但他也确切没有用心轻视她的意义。
“薛灵芸善于女红,另有一双夜视眼,在夜里不点灯,也能做针线活,补个衣服绣个花,不是甚么难事,她在魏国宫中另有一个外号叫针神。昨晚你看到她坐在你床头,在你衣服上绣花,这跟薛灵芸的事迹是相符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