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不在,屋子里显得格的冷僻,我俄然想给柏年打电话,电话打畴昔他没接,估计是在忙吧。过了一会儿,柏年回了个电话过来。
“应当是。”
柏年把电话挂掉,每次通话都是他先挂电话,讲完要讲的事就利索的挂电话。
走在街头,俄然想去花市逛逛,好久没去买花了。便搭了公车去了一趟花市,买了两盆绣球返来,接着花了三个小时打理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打理完后,浑身怠倦的窝在阳台的椅子上喝茶,看玉轮,看星星,打量着我花了两年半的时候一点一点亲手安插出来的家。
我拿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陆九的声音。
“你想干吗?”
“正在跟同事吃。有甚么事吗?”
陆九手指悄悄的摸了下,问:“疼吗?”
孩子的一句话,竟令我有点打动。我笑着拍拍她的脑袋:“我先走了,你要听爷爷奶奶的话。定时睡觉。”
25分钟后,陆九打了电话过来,叫我下楼,去昨晚他泊车的处所。他已经到了。
“为甚么不吃?”
我瞪了他一眼,扭头望向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