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醒得时候比常日里还要早。
小书房的墨砚是干的,而她本日也未曾出门,亦未有客,那她袖袍之上的墨迹便值得让人沉思了。
叶朝歌一边说着,一边特长拍着他的肩膀,“再说,我也从未低看过你何来俄然高看?”
此时还在睡梦中的叶朝歌,涓滴不晓得,她自发得神不知鬼不觉,却被不谨慎感染上的墨迹给暴…露了,关头是她还不自知!
“放心,不会杀你灭口。”
半个多月前?
“是,是……对,练字,太子妃说是用来练字。”
卫韫如有所思的看着之间挑着的衣裳,眼底流光闪现。
这是如何了,为何殿下特地叮咛不成与人道?
“这……”
“是。”
一向到了夜里睡前,卫韫也未曾提过叶朝歌袖摆上那点点墨迹。
卫韫躺在身侧,并未焦急行动,直到怀中人睡沉,呼吸均匀,方才翻开被子轻手重脚的起家出了帐幔。
固然不敢问,但无毛病南风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