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恰是人们好眠之时,墨慈却没有睡,此时她坐在桌前,眼睛时不时的往外看,仿佛在等候着甚么。
叶辞柏神采略有些不天然,含混有词,“倒也不是,只是,只是一言分歧……嗯哼,就打起来了,不过他也没占到便宜。”
他的这一变态,更让墨慈坚信他有事坦白。
……
又热敷了一会,感觉差未几了,墨慈方才作罢。
后者担忧她累着,便叫停,“好了好了,我这没甚么事,不要忙活了。”
墨慈反手打掉,“诚恳些,你想明天顶着猪头脸让母亲见了担忧吗?”
叶辞柏特长碰了碰裂开的唇角,“没事。”
大蕉昏黄的声声响起。
在灯光下,他脸上的伤更清楚,撤除青了的眼角和裂开的唇角,左边的脸颊也有着较着的肿胀。
“是吗?”
可惜,墨慈可不是如他那般好乱来敷衍的。
“他出去了。”墨慈想到甚么,伸手号召大蕉近前,“你夙来心细,我且问你,比来可有感受少爷有何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