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吃了一口,她就尝出味道不对,把筷子一扔,“这是死的,我向来不吃死鱼。”
再说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放心吧,他们很安然,不缺胳膊也不缺腿儿,我固然抓了他们,但未动他们任何一根毫毛。”
整小我看起来都有些恹恹的。
叶朝歌也不活力,只是悠悠道:“行吧,那就不喝了,归正喉咙干的人不是你,归正喉咙干抱病的人不是你,先说好,我是太子妃,娇气得很……”
叶朝歌终究在半夜时吃上了活鱼,本来她还想在做法上做文章,但想了想作罢了。
叶朝歌倒也真对得起宁缺对她的评价,将娇气二字阐扬的淋漓尽致,也让宁缺见地到了,甚么叫做真正的娇气。
想到此,叶朝歌眯了眯眼睛,如有所思的看向宁缺。
闻言,叶朝歌非常惊奇。
宁缺忍着火:“这里就这类水。”
先是一副威武不能屈,又是现在这副将忍耐阐扬到极致。
只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前后态度如此大。
现在的她已然被养的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