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固然朝中局势均衡,保持在一个安静中,但那只是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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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继仁一向未睡,在叶朝歌的院里等候动静。
叶朝歌顿了顿,掩于袖袍下的纤纤玉指紧了紧,轻咬唇瓣,久未言语。
之前,卫韫是个极其合格的太子,无错处可寻,可现在,如此大的把柄明晃晃的呈现在人前,他们怎会不趁机行事?
叶朝歌却没有他的悲观,吸了口气,慎重道:“外祖,他虽能窜改主张,但您还是要做好筹办。”
一双乌黑的眸子,闪动着点点碎光,好似在牵动着他的人,为之点亮。
殿门翻开,稍作停顿,她的声音,飘然传来,“非论何时,我等你返来,把我们之间,理清楚!”
闻言,祁继仁眼睛一亮,他晓得本身的这个外孙女主张最多,忙问:“甚么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