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狠狠地砸在地板上,顿时晕晕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夕,耳朵亦是嗡嗡作响。
叶朝歌不忍心,让田伯松开他。
时隔两个多月再度见到兄长,叶朝歌忍不住红了眼眶,沉重压在心头上的石头终究移开。
闻言,新月眸子一缩,“你们是官府的人?”
“没事,我让人封住了他的穴道,临时让他诚恳下来。”卫韫面色有些不虞。
闻言,叶朝歌沉默了,很久,才道:“倒是难为他了。”
“昨日有乞丐宣称两日前在怀城见过疑似孙少爷的年青男人,部属派人去查了守城的人,根基能够肯定,孙少爷和新月应当还在怀城,部属已经把人都派出去寻觅了,借使孙少爷和新月还在怀城,信赖很快就会传来动静。”
叶朝歌忍着疼,道:“该当是左脚崴到了。”
田伯带着人,拿着叶辞柏和新月的画像,以义城村为中间,一起探听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