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过的不好?”
邻近晌午,大学士一脸忧色地回府。
那不就是祁继仁和他的女儿祁氏吗?
主母高高在上,不屑于对她们母女脱手,可府中下人惯会晤风使舵,捧高踩低屡见不鲜。
“是啊,累了可不就是得歇一会吗?”
“如何了哥哥,另有事吗?”
有些话,不必多言。
“甚么叫做好人家?高门大户才喝采?”墨慈反问。
说罢,叶朝歌起家,作势就要向阁房而去。
她的父亲,她的姨娘,便是很好的例子。
……
“我,这,那……”叶辞柏吭哧了半天,方才憋出了一个来由,“顿时便晚膳了,你现在去歇,早晨该睡不着了。”
“姨娘又错了,女儿为何要同旁人比?女儿学习这些,是为今后有个事打发日子。”
这些年在学士府,她们母女过的甚么样的日子,只要过过的人方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