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开畅的笑容,乐瑶不由跟着笑了。
“她给你银子是该当的,那是给你的赔偿,不一样。”
草儿纠结。
“对了,最后如何惩罚的?”
当时他们手上没有东西,待下山取了东西上山救人的时候,夏大夫已经没气了。
乐瑶了然。
“恩,这是姐姐之前买衣服付的银子,荷包是我亲身绣的,送给姐姐。”
说实话,这点事本不该把人带去衙门,只不过事关草儿,不但是他,便是他的部属,亦是乐见所成。
凶丫头……
“你和草儿是……兄妹?”
乐瑶没法,将银子放到了桌上,然后拉着叶朝歌便跑了。
“哦,没事,不消担忧我们,倒是你……”
草儿这才点点头。
乐瑶被草儿这描述词笑到了,恩,凶丫头,很形象,也很贴切。
“那如何不见草儿的娘……”
“对了哥哥姐姐们,那几小我我看着不好惹,你们比来要谨慎些。”草儿说道。
天有不测风云,在山上碰到了暴风雨,山上呈现塌方,为救此中一年青人,夏大夫被压在了底下。
“本来是回家了,可我感觉不太对,就跑返来了,看到你们在闹,我便去找了虎子哥。”说来也是巧,本日是浴佛节,潘虎带着人巡查,恰好就在四周,不然也不会那么快便赶过来。
潘虎拍拍她的头,“收着吧。”
之前潘虎不在,他们实在不能长时候扣着人不放,等不到他返来,便把人给放了。
潘虎待夏家母女的正视,他们这些人皆是心知肚明,更何况,全部普乐镇,也不但潘虎如此,他们亦是如此。
草儿不接。
……
以是,他们便退而求其次,罚了最高数额的银子,五十两。
而夏大夫想出来的医治之法很有效,镇子的人大多得救,自那今后,他们便主动自发的照顾夏大夫的妻女。
“姐姐,这个给你。”草儿将一只荷包塞给乐瑶。
乐瑶点头,“对了,方才你不是走了吗?如何又返来了?”
当时镇上的人大多都病了,他便带着几个未曾抱病的年青人上山采药。
夏枯草的爹,是普乐镇的大夫,当年,夏大夫为贫民看病不收诊金,且医术高超,很得民气。
“对。”
闻言,几人松了口气。
潘虎大手摆了摆,“行了行了,在你们眼里,我潘虎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在衙门当差这么多年,这点事情我岂会不明白,我也没怪你们。”
“但是,那凶丫头已经给了很多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