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叶辞柏忍不住笑了起来。
挨了一脚,该死了他!
叶辞柏又岂会不知口说无凭,虽说有佳欣收受的那些金银为左证,但他之前看过,那些金银没有一件能证明与徐明珠或者是徐家有关,到了京兆尹府,只要徐明珠不承认,这个案子,终究也只会成为无头公案,到最后,徐明珠也不过是被人指指导点罢了。
叶朝歌猛地僵住。
在前厅又说了一会子话,方才各自归去安息。
卫韫说得满脸无辜,转而靠近些:“当然,你若不介怀,由为夫养足力量,届时抱着你走,也不是不成以。”
“本日之事,便权当是买个经验吧,那叶朝歌邪门得很,叶思姝的例子摆在面前,若没有万全的掌控,休要再脱手,不然终究亏损的便是我们本身。”
听着女儿懊悔烦恼的话,徐夫人气便消了一半,想着不但是她受了气,一贯孤傲的女儿也遭到了热诚,长长的叹了口气。
徐夫人见状,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