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子,这可不可!”陈娇娇笑着起家,“如何到了二叔那,您就害臊了?”

自从除夕以后,他就一向素到现在,现在见到心上人这副勾人模样,又想起了除夕夜的风景,喉结一滚,捏紧了她的手。

一想到如许的美娇娘要被母亲送去堂兄的床上,心中涌上一丝怨怼和不甘。

陈信文见之,却眼睛一亮。

她又夹了一块粉蒸排骨,排骨连着番薯一块咬在口中,暗香鲜嫩,软烂入味,不消咀嚼,放在舌头上就要熔化了般。

顾昀琛唇边一笑,单手扣住了她的腰,把人抱在了怀中,朗然对世人道:

柳萱兰这招不但没膈应到姜双宜,反而她还笑眯眯调侃:

“兰儿,没看到你文表哥茶杯空了吗?”

这时,陈娇娇站了起来。

这道菜底下放着炭火,她光想着戏弄顾昀琛,没重视这道菜比别的菜烫,刚咬一口,内里冒出来的蒸汽全都喷在她的舌头上。

二人推搡中,柳萱兰干脆双手握住了茶壶壶柄上,同时也把陈信文的手裹在了手心中。

说话时她眉眼之间凶暴利落,又藏着几分娇嗔美艳,比起少女的害羞带怯,这番模样倒是能让平常男民气中一动。

柳萱兰:“……”

最后到了陈信武处。

这蠢东西,她明天如此运营不都是为了他吗?

坐在一旁的陈信武收回一声冷哼。

陈老夫人皱眉,饭桌下踢了儿子一脚。

大家都说她娘是个母老虎,震得爹不敢纳妾,但是陈娇娇却晓得,一个男人如果有了贰心,就算是老婆再短长也不管用。

见陈娇娇又舀了一勺玉米羹,吃得香香糯糯的,他也盛了一碗。

他嚼了嚼,味道还行。

他忍俊不由,递上了一杯茶水。

“文表哥难不成是害臊了?你们文人脸皮就是薄,既然表哥不让我倒,那我今儿还偏倒不成了。”

她竟成倒酒的了?

她的手保养极好,掌心软软暖暖的,陈信武被握得晕乎乎的,一杯酒下肚都没缓过来心内里那股子燥.热。

兄弟二人并肩出去,说是陈信文的爹都有人信。

顾昀琛墨色的眸子一沉,一掌控住了腿上不循分的小手。

如果他能有陈信文半分才调,她何至于拉下脸面做这档子拉皮条之事?

“明天是上元节,女儿特给父亲筹办了欣喜。”

她硬着头皮把酒倒满了,刚想放手,可却被陈娇娇握住,“柳娘子这倒酒的技术倒是可贵一见,辛苦柳娘子为我们都斟一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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