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幕以外。
他常常心乱时,就会来这里静坐。
她只是把这些年积累的怨气宣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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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拂过一丝笑,带着薄茧的拇指悄悄捋着她额前的碎发:
他皮糙肉厚,当然不会感觉痛,只是想逗逗她。
白鸽展翅,彩蝶飞舞,水幕以外锦花绣草,春意盎然。
跟着马儿的颠簸,陈娇娇靠在顾昀琛怀中,像是没有骨头般,软成一滩水般,摇摇欲坠。
而那酒被他下了药。
顾昀琛后脊绷直。
“当家的,那边有人!”
她涂着大红色口脂的嘴角笑得几近要咧到耳根子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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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琛墨色的眼瞳也染了几分暗色。
孙二娘:另有这功德?
此时内里已经满盈着夜色,敞亮的玉轮从天井中辉映出去,给亲吻的二人镀上一层清冷的薄光。
呦呵!
这里鲜有人来,是他发明的一处净土。
顾昀琛看到陈娇娇的神态,就晓得她是中药了。
他清楚看到,那熊熊烈火燃烧时,她脸上的惶恐。
应当够她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