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仿佛是走了一半,想起来她新买的花簪未戴,便归去取了,过一会儿就能来吧。”

闺秀和新妇们群情纷繁,时不时翘首看向门口,已经迫不及待想一睹陈娇娇的狼狈模样了。

明成殿。

黄明月笑盈盈,探头看向门口,“如何不见凌骁侯夫人,你们不是一同来的?”

见到门口聘聘婷婷的才子时,她们脸上笑容顿时僵住。

大曜男女大防不严,男宾席和女宾席设在大殿两侧,未有珠帘反对,中间设贺寿瑶池,低于空中约一尺,上铺波斯红毯,金银装点实在晃眼。

其别人也纷繁笑起来,陈芸芸闹了一大红脸,娇羞道,“你们若再拿我寻高兴,我可不依!”

不管是作诗绘画、琴棋歌舞、亦或是烹茶制香,她们都无一不是陈娇娇的部下败将。

“侯夫人最爱标致,她想起来发簪未戴,便归去取了。可要我说,不管陈娇娇如何操心打扮,也没有娘娘您冰肌玉肤,丰神冶丽。”

在场有几个新妇,听到这句话后不舒畅起来,纷繁道:

远处着的张幼薇眉头一皱,通身清冷如梅的气质更加激烈。

荷花开得正盛,接天莲叶,美不堪收。

“姚嫔到!”

“凌骁侯夫人到。”

黄明月又道:“想来现在陈娇娇也没有脸面插手这类皇亲贵胄的宴会,凌骁侯脾气诡谲,顾忌没少虐.待她,芸芸你说呢?”

吏部尚书之女黄明月与她干系最好,瞧见陈芸芸眉心的花锚格外羡慕,“这花锚款式色彩前所未见,比金子都闪闪发光,这你一来我们统统人都被比了下去。”

姚玉湘听了,心中积怨的恶气伸展几分,娇笑着:“你们同芸芸学坏了,竟都拿我讽刺,待会儿看我如何罚你们!”

转念想到,她长得再美又如何,这不过是个败落户,父亲大要心疼她,实际成心让她给公侯伯爵之家做填房,拉拢王谢望族,以帮衬姚家。

她心中想着美事,大要上佯敲了敲陈芸芸的额头,红唇一抿,“你这丫头,现在都会拿我讽刺了?”

厥后陈家长房式微了,她们弹冠相庆,无一不鼓掌奖饰。

“打得好,定是她不守妇道惹了侯爷活力,还记得三年前在净月庵时,她不就私会外男来着吗?莫不是红杏出墙,被捉到了!”

世人诧异连连,夸道:“这衣服巧思天成,可如果平凡人穿了,只会被衣服夺去了光彩,而对于娘娘来讲则是锦上添花。”

陈芸芸对劲地抱着表姐的手臂,夸耀道:“那是天然。这是娘娘请数十位姑苏绣娘做的,用了一年的工期,人间仅此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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