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十有八九,还是会有,说不定,会比上一次输得还要惨烈。
同一时候,辽东辽河,现在,大隋数万将士们和工匠们正如密如虫蚁普通的遍及在辽河西岸。
“说不好,如果那高元真是一名心机果断之辈,怕还真是会兵行险着。”
而现在,河岸劈面的宇文述抚着斑白的浓须,眯着那狡猾的鹰目,核阅着河对岸那密布的丛林……
很快,定功第一,杨谦倒也不客气,承了来大将军的这份情面。
“杨监军,你说,此番还会不会赶上高句丽兵马劝止。”
“罢罢罢,到时候,只能见机行事,但愿大帅不要因小利而马失前蹄。”
很多的将士更是已经脱力,靠着火伴的搀扶,这才盘跚地归去了营寨以内。
只是,乙支正光实在想不明白,隋军把那玩意耸峙在相距达数十丈的河对岸是甚么意义?
都将身形掩蔽在那些参天的古木之下,一双双冷冽的阴眸,死死地盯着那五座越来越靠近东岸的浮桥。
繁忙穿越,已经将足足五架两丈宽的浮桥修造得间隔辽水对岸不敷十丈。
看着告别而去的周法尚,杨谦也很有些无法,径直回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