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临渊没接任何人的话,只定定的看着燕寒天:“陛下也觉得,是本王劫走了这二十九艘船?”
只听他如有所思的道:“按理说,雄师出征,谁攻占的城池,那城池的战利品就是归谁的,班师回朝后,只需将一小部分上缴国库便可,可此次,陛下临时改了主张,让户部和兵部,吏部去领受银羽卫攻占的城池,想必银羽卫非常不对劲吧?”
“就倾云mm,你的……”
李心洁只躲在安平侯老夫人身边低低的抽泣,还是那副轻荏弱弱的性子,好似委曲极了。
风临渊冷声道:“戋戋一个靠着祖宗埋没度日的二世祖当着本王的面摧辱本王的王妃,欺侮本王,还拿陛下的认命狐假虎威,如何,本王堂堂一个亲王,还清算不得他了?”
乃至为了避过风临渊的耳目,特地走了水路,但是,现在却奉告他全都被劫了?
“丧失了一部分影象?”
“陛下!”
冯永章的话才说完就遭到了一个官员的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