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飞鸾啊,你此次遇刺,但是让朕好生担忧啊!”
夜飞鸾哀切道:“她们不知兄长和大嫂留给云儿的两个丫环侍卫皆身怀武功,只带了几个略微会些武功的丫环来抢镇国令,那几个丫环很快被云儿的丫环和侍卫拿下,以刺客的名义扭送到京兆府,云儿心善,看在血缘亲情的份上,那次只是提示了他们一番,并未脱手难堪。”
夜飞鸾是被夜倾云扶着出去的,夜倾云脸上还之前的疤尚未消逝,又多了几道新的伤痕。
夜倾云也聪明,一点就透,明白过来却忍不住嘲笑:“他如果气度开阔,何必如此谨慎翼翼,怕是因为做贼心虚,以是才格外谨慎谨慎吧?”
“别胡说!”
夜飞鸾责怪的点了一下头夜倾云的额头,到底是没有多加指责。
事已至此,刑部的公开审理已经不首要,清理流派的目标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夜倾云表情好极了。
出宫的路上,夜倾云都有些想不通。
夜倾云语气仇恨道:“他们不时都想将父亲取而代之,只是他们二人都官职寒微,也怕别人说他们觊觎父亲的功劳,以是不敢明着向陛下提出来。”
“回陛下,实在,臣固然中了钩吻之毒,但是在十几天前,臣回到镇南侯府的第二天,臣就醒过一次,那次是臣的继母带着臣的弟妹柳氏和月氏,侄女夜清颜和夜清容来掠取镇国令,可她们不晓得,在她们脱手前,臣已经醒了。”
大臣们闻言也感觉忠勇侯说的有事理:“是啊郡主,此等掉脑袋的大事,人家必定是会暗害啊,如何会让你晓得?”
封言辞拥戴莫怀谷的话。
天子语带体贴道:“如何样,毒可解了,没事了吧?”
“劳陛下体贴,多亏臣的侄子花重金从尘凡馆买了苦晚腾来,臣已经无恙了。”
群臣也都争相拥戴,天子看他们好久,俄然道:“宁都王,你意下如何?”
夜倾云摆布看看,判定肯定了行进方向。
夜飞鸾也跪在了夜倾云身边,高举着镇国令道:“臣恳请陛下收回镇国令,只求陛下为我姑侄二人做主,臣千万不敢再听任云儿与此等狼子野心之辈同处一室!”
封言辞见状,冷哼一声,正色道:“飞鸾将军先沉着半晌,您说的这些,本官和莫大人,樊御史已经向陛下禀报过了,可大人们有一点迷惑,夜汉青他不过是一个文臣,又没有领兵之权,要镇国令做甚么?”
忠勇侯自发得抓到了夜倾云的把柄,不免对劲洋洋,他是二夫人柳氏的父亲,忠勇侯府这些年日渐式微,如果没了镇南侯府这个依仗,日子必然艰巨,以是,只要有一丝能够,他毫不会放弃夜汉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