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临渊走到夜倾云身边,揽着他的肩膀冷声道:“戋戋二十年时候,北宫家扶摇直上,超出江湖上数个世家,竟然另有了与盟主一挣的资格,当真凭的是你口中所谓的江湖道义,而不是你那躲在阴暗角落里不敢以真脸孔示人的主子?”
武国公第一个站起来鼓掌,冲动的鼓掌喝采,从南知意奉告他,风临渊就是含渊君的那一刻,他就想武林盟主如果真要换一小我的话,那也决不能是北宫阙这等虚假小人,现在这魁首之位落在风临渊手里,是再好不过了。
统统人都沉默,北宫阙赢了武林盟主,却被含渊君戏耍的跟个猴子一样,谁敢应战如此刁悍的含渊君?
世人都愣住,朝廷和江湖短长井水不犯河水,武林盟主的提拔之日,太守来凑甚么热烈?
安太守还是和那天一样,一身天青色松鹤官服,身后跟着十几个衙役,迈着方步走出去,对武国公拱手:“下官拜见国公爷。”
世人这才明白,风临渊的确是没筹算插手武林中的事件的。
武林盟主府就像朝中官员的官邸一样,只供盟主居住,却并不完整属于盟主府,现在的盟主换了人,武国公天然是要把府邸腾出来的。
想一想,固然盟主之位换了人,但让他们听老盟主的,总比听一个毛头小子的话要好很多,内心顿时舒畅了很多。
“好,好啊!”
一下子世人脑筋里就脑补了一出技不如人丢了脸,回身放火杀人的好戏。
安太守环顾一周,拿出一副画像:“不过,下官命人按照那被拉拢的画舫伴计的描述做了画像,烦请国公爷命人寻觅。”
武国公倒是明白,风临渊堂堂一国之君如何肯能被戋戋武林盟主之位绊住,闻言,便道:“既然含渊君信得过老夫,老夫情愿为含渊君和武林同道略效犬马之劳,但武林盟主的位置还是含渊君的,请含渊君入主盟主府。”
但也有分歧的声音,只见一个世家之主跳了出来:“含渊君,既然你不想当盟主,又何必吃力掠取这盟主之位,若真想让贤,干脆别抢这位置岂不是更好?”
夜倾云默契的接口道:“为了助你博得盟主之位,你那主子连提神丹这类禁药都给你用上了,你却还是败给了我夫君,你就没想过你要如何跟你那短长的主子交差吗?”
“北宫庄主现在说这话为时过早了些。”
“那人还算警戒,并未透露本身身份。”
北宫阙也是不甘心,但风临渊是魁首,武国公又是德高望重的老盟主,即便他拉拢了一些世家之人,但也不成能在这个时候明目张胆的跟人夺权,正愁闷着,盟主府的一个保护跑了出去,朗声道:“盟主,太守大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