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和前次跟着莫怀谷见地了夜倾云的查案思惟后便对这位皇后娘娘对劲至极,闻言,也不顾对方是甚么身份,便怒然诘责。
夜倾云闻言咧嘴一笑,努嘴指了指内里,“来的不止你一个吧?”
说完,他竟然还意味不明的看了风临渊一眼,后者当即嘲笑:“的确是够特别的,若不是酒酒要杀你,朕为了拦她,还废了很多工夫,现在看来,朕倒是拦错了。”
安修远很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竟然直言道:“莫不是自发留不住皇后娘娘的心,输给了我安修远,恼羞成怒,要杀人不成?”
昨日宫宴结束时将近亥时,回宫后又被风临渊不知轻重的拉着混闹了一通,夜倾云实在有些困了,与丁香和玄栀说了几句,便溜进了被窝儿,快到腊月,她现在是更加的嗜睡贪暖了。
夜倾云端着茶盏的小指微微翘起,指了指地上的安修远,不屑之意不言而喻。
不知睡了多久,迷含混糊听到响动,夜倾云觉得是丁香,含含混糊问了一句:“丁香,甚么时候了?”
夜倾云心中嘲笑,面上不动声色道:“哦,是嘛,本宫倒是不知未央宫的事情竟然惊扰了陛下,宋国公所谓的外男,指的但是他?”
玄栀咬唇嗫喏道:“对,对不起,奴婢只是太担忧了皇后娘娘了,她……”
宋西洲班师返来,昨日才停止了庆功宴,诸多琐事都未曾来得及措置善后,战事返来,进宫述职,不但要在天子面前把事情说清楚,还要让朝中相干的大臣详知战事,这是大燕向来的端方,碍于宋西洲是天子的胞弟,能比及本日,已经是大臣们格外有耐烦了。
夜倾云嘴角微勾,讽刺道:“看来,是有人迫不及待的想给你戴一顶绿帽子啊?陛下,这类挑衅,我们是接还是不接?”
玄栀严峻的翻开通黄色的帐子,穿戴服帖的红色薄裳,三令媛丝和婉的垂在身侧的夜倾云就那样透露于人前,她清冷的眸子看着玄栀,古井无波,却让玄栀狠狠的瑟缩了一下。
“酒酒想玩儿,我天然是要作陪到底的。”
适逢疾风来报:“陛下,大臣们都已经在御书房等待了。”
南知意气势汹汹,全然不见当初在夜倾云身边时那股娇憨劲儿。
“我有皇后娘娘的贴身令牌,天然是能够随便出入皇宫任那边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