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鸾晓得,以风临渊的身份,这已经是给她别人几辈子都没有的宽大了,把挑选的权力交给了她和夜倾绝。
混乱的思路一刹时腐败起来,夜倾云道:“既然如此,那对方暗害大长公主便是认定了大长公主不肯交出青鸟令才痛下杀手的,也就是说,他们会趁着大长公主丧仪期间突入府中找令牌了?”
“眼下天下盘算,将军也回了京,不知将军对镇南侯,是如何筹算的?”
夜倾云不解的看着他,固然这只是她的猜想,但风临渊这态度,未免也太笃定了些?
风临渊却极其笃定的道:“不会。”
夜倾云和夜飞鸾姑侄俩在这件事上没多言,等樊嬷嬷走了,夜倾云才道:“大长公主闭门不出几十年,能是甚么人害她,你如何不问清楚些?”
老奴本想请周太医来看看,但府上其他几位老姐妹都说公主不喜打搅,许是周太医的诊断出了题目,便让保护们敲响了丧钟。”
闻言,开门见山道:“太子需求一个强有力的后盾,朕筹算让西洲重担银羽卫统帅,届时,一并将燕林军交给倾绝,趁着比来没有战事,给他一点历练的时候,飞鸾将军觉得如何?”
咔吧,茶盏的把手被掰断,夜倾云顾不到手心的微微刺痛,惊奇道:“掌管大燕底下数万暗卫的青鸟令,大长公主就如许给你了?”
樊嬷嬷一听风临渊是要插手这件事了,忙不迭跪地谢恩:“老奴服从。”
夜倾云看向风临渊,挑眉道:“料事如神啊,陛下!”
就连大长公主如许身居高位的人也未能免俗。
至于夜倾云,她对夜倾绝的要务实在是太低了,活着,没有性命之忧,安安稳稳的就已经心对劲足了。
夜倾云和夜飞鸾齐齐愣住,再看风临渊,那沉着的神采实在不像是哀痛过甚,胡涂了胡言乱语的模样。
沉吟好久,才道:“陛下要将银羽卫交给王爷,臣没有定见,不过,燕林军那边,臣得归去与倾绝商讨一番,他毕竟年幼,又没上过疆场,冒然领兵,臣怕他不能服众,对秦飞虎、顾飞鸿等几位将军也不公允。”
风临渊顺势接了夜倾云的话,道:“樊嬷嬷是大长公主府的大管事,她下了令,普通人就不敢再擅闯大长公主的房间,如果有人不顾樊嬷嬷的号令硬闯,或者偷溜出来,那目标就显而易见了。”
“以是,一枚由宁都王府代代相传,而另一枚,则阴差阳错到了大长公主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