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们将那年青人和少女双双拖了出去。
“师父都听到了吧?”
固然谁都没言明,但他和夜倾云都晓得,此次去汴梁,说是求药找人,却实际上更像是搬场,今后或许会回燕京,但也不会待太久了。
疾风了然的应了一声,揣着帖子便上了山。
能住进宁远堆栈的人都不是差钱的主儿,但也没谁随便脱手就是五十两银子的啊,再说了,此人看上去还不是主子呢,顶多也就是个保护。
叫沐君阳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一身薄荷色立领直裰,头戴白玉冠,腰间坠着一枚圆形玉坠,看不清楚是甚么花腔。
伴计也见地了疾风的短长,想着他们连侯府的人都敢获咎,本身必然身份不凡,如此想着,伴计的态度就更狗腿热忱了。
“不是没人打过这类主张,但向来都没有人胜利过。”
对于别人的美意,夜倾云固然不会自觉接管,但也不至于不知好歹。
夜重光负手而立,站在不远处,道:“再往前走不到两个时候,就到汴梁了。”
风临渊哭笑不得的道:“酒酒,如果我没看错舆图,凤舞大陆应当是在龙耀大陆的东北方向,不过,向东偏的未几。”
“我们啊!”
夜重光将早早筹办好的帖子递给疾风,这才点了头,道:“那骑虎帐统领固然年青,倒是个讲端方的,你只要把帖子交给他就是了,别说太多。”
言外之意便是提示疾风别拿他的身份压人,惹人不快了。
他不希冀戋戋堆栈的掌柜与伴计公理感爆棚,抡了拳头与达官朱紫干仗,但作为堆栈的伴计,掌柜,有人拆台,最起码应当告诉住客一声,这倒是理所该当的。
“从南城船埠解缆,一定就是往南走的。”
“你想多了,戋戋两个小辈还代表不了静安侯府。”
“他们天然会记仇,但静安侯府比来的日子不好过,他们不会为了两个小辈的意气之争而把事情闹大。”
这边的动静早已经引了很多客人围观,眼看事情闹的更加不成清算,那蓝衣年青人扯着嗓子吼怒:“沐君阳,你敢袖手旁观,就不怕长公主见怪吗?”
闻言,沐君阳面不改色道:“家中长辈安排同业罢了,算不得一起的,只是他们身份特别,又睚眦必报,二位切莫在他们面前流露了身份,不然,只怕是后患无穷。”
“多谢二位提示,我们会谨慎的。”
兄妹两个威胁人的丑恶嘴脸如出一辙。
蓝衣年青人从未被人扫过面子,只感觉尴尬极了,见保护们过来,直接脱手。
疾风倒是以长剑做棍棒,啪啪两下,行动敏捷的敲在蓝衣年青人的肘枢纽处,顺势抬起一脚就将人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