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夜重光不知怎的看向门口,愣了一下,随即跳了起来:“你,你的头发,如何回事?”
凤离音眼神不天然的闪了闪,不安闲道:“云儿你在说甚么,如何出了一趟远门,说话神神叨叨的,都让人听不懂了?”
闻言,她道:“去请师父……和凤离音来,别说阿渊的伤情,就说我们远游返来,请他们上门吃顿便饭。”
“是,夫人!”
疾风忙道:“部属誓死庇护主子。”
打扮盒大小的盒子里满满的都是形形色色的磁石,来的路上夜倾云就让流萤去汇集了。
夜倾云冷着脸,道:“这一巴掌打的是你手腕恶毒,你要刺杀围堵,我都没定见,就算死在你手里我也毫无牢骚,但你不该用这类肮脏手腕!”
“你觉得我不晓得韩如烟要杀的只是我,是你,是你改了韩如烟的号令让阿谁蠢货改成偷袭阿渊,那裂魂珠是韩如烟用来对于我的,你觉得我会不晓得吗,啊?”
繁复试了好几次,挑出两块吸力最强的磁石放在手边。
一根,两根……直到第四根银针被推了一半,内里传来疾风的声音:“夫人,重光君和离音大师到了。”
“你不是一向愁没机遇尝尝致把戏吗,给你了。”
夜倾云点点头,拿起桌上的银针走了出去。
夜倾云抓起一缕披垂在胸前的头发,扬了扬,不甚在乎道:“师父是说这个嘛?气血攻心,走火入魔罢了。”
凤离音一脸沉着的看着夜倾云,神采都没变一下。
她道:“再说配制朱雀引的解药,我如果没记错,当初也是重光君请我一起参与的,不是我求着要为你配制解药吧?”
夜倾云说着,眼神微冷,疾风看的清楚,如果有人擅闯,夜倾云真的会毫不包涵的下杀手。
“啪”耳光在持续。
银针在血管里活动,已经模糊能感遭到那种从未体味过的痛感了。
那日青丝成雪后,夜倾云的神采也透着一股病态的惨白,舟车劳累多日,她只靠打坐养神,没有放心睡过一次觉。
“收夜倾绝为徒,是飞鸾将军求我的,倾绝被言清绑架,那是你身边的人泄漏了动静,与我有甚么干系?”
一起走来,疾风担忧夜倾云支撑不住,一向忍着没敢探听风临渊的伤势,直到回到了静水山庄,他才问出来。
“你如何会听不懂呢?”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夜倾云声嘶力竭,又变成了那日让疾风男儿泪下的干哑嗓音。
而凤离音,几年前不谙世事,看着纯真的让人不敢信赖她实在已经四十来岁的,安温馨静的妇人,现在看上去却表面没甚么窜改,但夜倾云却感觉她更像是那些侯门大宅里住久了的人,看似端庄风雅,实则甚么都藏在心底,令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