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位让贤,让给谁,你吗?”
而夜凌云则是朴重道:“将洛城身份明白于天下,皇姑母倒是说说,洛城究竟是甚么身份啊?”
一时候,丧仪上十之八九的大臣都在逼问夜凌云,就连一些有资格进宫哭丧的女眷们都猎奇的看着火线。
“朕本日深感有力,身材每况愈下,唯恐光阴无多,朕膝下皇宗子凌夕脆弱无能,皇次子凌天心术不正,三子凌云玩弄权谋,诡计算计,受制于母族,毫无远见,只恐江山后继无人,来日如果江山有恙,只劳长姐将洛城身份明白于天下,传位于他,朕心慰矣!”
夜凉朝中虽有世家排挤,但夜凉皇还是很得民气的,特别是稍有知己的大臣,也不会答应一个诡计弑父的人成为夜凉新的国君。
明黄色的卷轴就握在和静长公主手中,在场的都是职位不低的大臣,谁都认得出来那的确是圣旨。
和静长公主话锋一转,俄然道:“先皇遗诏在此,众大臣接旨!”
只要夜凌云和陈太后,风临渊和夜倾云、夜重光还站着。
夜凌夕徐行上前,道:“诸位可还记得,年初的时候,汴梁高低皆言宁都王妃夜倾云乃是西凤皇室余孽,乃至连宁都王都已经被她勾引,要窃我夜凉江山,逼的他们二位不得不远走他乡?”
“另有呢,一并说完吧?”
人走上大殿,第一个出声的倒是陈国公,只见他一脸惊奇道:“陈忠,你如何来了?”
夜重光冷声道:“皇姐无妨先说说遗诏的内容,本王再决定跪或是不跪。”
充满戾气的女声把世人的重视力都吸引了畴昔,倒是穿戴一身素衣的和静长公主安步而来。
和静长公主神采一阵青一阵红的,却还是倔强道:“幼年艾慕,瓜田李下有甚么不成能的,恰是因为尚且幼年,唯恐肇事,才奉求本宫这个长姐代为照顾,尔等不尊遗诏,莫非还要指责先皇的不是吗?”
话说完,他把头磕在地上就呜呜哭了起来,六十多岁的老者哭的真情实感,的确闻着悲伤,听者落泪。
楚大将军不附和的道:“陛下既未诡计算计,也未杀人弑君,莫非成王还想让我等因为陈国公所做之事让废了陛下不成?”
“不止如此,当初统统人都觉得是二皇半夜凌天仿了大皇子的笔迹写信给赵良臣,出兵东秦,从而暗害大皇子,使得大皇子与皇位失之交臂,实际上,那封信固然是二皇子写的,可这个主张,倒是我家国公爷调拨的二皇子。”
夜凌云的语气越来越冷,眼神越来越凉,他道:“众所周知,成为储君之前,朕被母后和陈国公府庇护的像一张白纸,现在,大皇兄又想在我这张白纸上写些甚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