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岁双陀岭一战后,东夷西戎两部都被迫递了降书,又是赔款又是进贡的,这类时候挑事,如何想都像是在找死。

这是行船这几天从未有过的事情,夜倾云一时惊奇就问了一句,“阿渊人呢,如何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房间里传来婴儿咯咯的笑声,夜倾云听的诧异,“竟然没哭,这可真是希奇了!”

“双陀岭一战,跟着燕锦天和高渠投奔徐墨池的人都死绝了吧?”

流萤和莫宁的头发被崽崽拽在手里,鸡毛掸子似的在疾风手上扫来扫去,疾风被痒的抖一下,小崽子就高兴的咯咯笑出来。

没体例,疾风被推了出来,磕磕巴巴道:“阿谁,皇后娘娘,是丁香的骨灰……”

夜倾云猜疑的推开门,就见地板上铺了厚厚的摊子,小崽子躺在地上咯咯笑着,肖潇和流萤、莫宁、疾风几个将他围在中间。

归正陛下和皇后娘娘出门,他们在船面上也能听到动静,这类难堪还是能免则免吧。

风临渊毫无停滞的对着夜倾云输出彩虹屁,“你生的,天然是最好的。”

可想而知,风临渊就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样,可劲儿的折腾她,到了凌晨还意犹未尽,被累到暴躁的夜倾云狠狠锤了一顿,才不情不肯的放她睡去了。

“我不明白。”

生完孩子后,夜重光给夜倾云配了一些滋养身材的药,一向在服用,直到解缆前,夜重光才隐晦的提示风临渊,夜倾云的身材已经病愈,想做甚么能够不消顾忌了。

这么想着,周身气压未免就有点冷。

僵了一瞬,她也没转头,就那么看着天道:“都这么久了,如何才送过来?”

后者则笑的一脸对劲又奉迎,“酒酒,要不要我帮手换衣?”

吃力的想了一圈儿,也没想到那些大燕旧臣中有哪个敢跟风临渊作对的,无法的问道:“你能想到究竟是谁如此大胆吗?”

被小崽子折腾的身心俱疲的疾风几个绝望的看着一大早就秀恩爱的两位主子的确抓狂。

流萤悄声退了下去,夜倾云走到船面上,还没出声,风临渊就赚了过来,柔声道:“崽崽不粘着你了?”

之前的确繁忙,并且部属们的心机,她也能了解,不等他们解释就道:“给我吧,……她既是为我而来,也是为我而死,合该我送她一程。”

风临渊嘲笑一声,道:“当初我即位称帝,说的好听一点是禅位于我,实则就是被迫让位,厥后的几年朝堂上的官员固然经历了一场大洗牌,但总有那么一些没洗洁净的,还在惦记取燕氏皇族的无穷风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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