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手札内容尚可作假,但笔迹倒是做不得假的。”

皇后高傲殿内里而来,手里拿着一叠信纸,超出一干大臣,走到前面:“启禀陛下,臣妾这里也有一些贤妃和林薄暗里来往的手札,分歧于之前林薄写给贤妃的信,这倒是贤妃写给林薄的,信中多番抱怨陛下叱责三皇子而偏疼太子,言语中对陛下多有不满,还请陛下过目!”

莫宁一看,可不是吗?

夜倾云却仿佛没听懂傅莹话里话外的教唆之意,兀自与封瑜和莫宁窃保私语。

“对啊云霓,就跳《红梅舞》吧!”

揉了揉眉心,低声道:“玄栀,归去让玄羽来接我。”

“好啊,姐姐你先去换衣服,我调一下琴。”

大长公主摆了摆手:“我也累了,你们去吧。”

傅莹赞美不已道:“娄蜜斯的这幅墨梅图,若不是亲眼看着你作成,还觉得是哪位大师的佳作呢!”

雪思婉说了句:“云霓,你该不会真的不演出了吧,千万别啊,你但是大燕第一才女,你如果不脱手,大师岂不是都得抱憾而归了?”

郡主的眼神也太吓人了,那是要用眼神杀人的节拍啊?

暮秋和苏寒也看的直笑,笑够了,苏寒才低声道:“如何办,要不要唤醒她?”

沈云霓责怪道:“早晓得我就先演出了,现在,我都不敢脱手了,有你们珠玉在前,另有我甚么事啊?”

“是非轻重,我分得清。”

贤妃跪在地上,常日里径直的妆容都哭花了:“臣妾甚么都不晓得啊陛下,自从臣妾进宫,从未暗里与林薄联络过,就连在宫中遇见,为了避嫌,也从不说话,臣妾真的冤枉啊陛下!”

金銮殿上,本是决不答应后妃上殿的,可本日大臣们还没到齐,天子就先把贤妃叫来了,可见是怒极了。

一听是大长公主的嫁奁,世人纷繁冲动不已,娄姗姗第一个跳了出来:“我来,我给大师做一副墨梅图!”

苏寒几个对视一眼,不由自主的禁了声。

玄栀晓得自家郡主与宁都王方才闹了不镇静,二话不说便跑了出去。

傅莹被人疏忽,难堪万分,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道:“诸位,既然燕宁郡主不肯意演出才艺,那我们也就不勉强她了,哪位蜜斯情愿开首秀,此次的彩头但是大长公主当年出嫁时的嫁奁哦!”

就在婢女拿琴来的时候,上首的太子俄然站了起来:“你说甚么,林薄谋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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