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凄厉的笑,曾经温婉温馨的面庞被痛苦折磨的扭曲变形,她歇斯底里的哭喊着,宣泄多年来的委曲与不甘:“我不怕疼!我也不在乎一辈子守活寡!只要能偶尔见到你一次就好……但是为甚么?为甚么你要这么伤害我?!为甚么你大哥能守着一个死去的女人这么多年,而我就在你面前,你却还要移情别恋?!南慕白,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身上这一千多道疤痕吗?!你对得起我这三年多来日日夜夜为你所受的疼痛折磨吗?!!!!”
太阳穴俄然节制不住的突突直跳。
“你害死了他此生挚爱,他又如何能够等闲放过你!”
那些疤痕映入男人眼底,引得瞳孔一阵急剧收缩。
郝小满转过身,悄悄看向她:“何腾喜好邓萌也是圈子里都晓得的事情,我还觉得你身为北家的令媛蜜斯,做不出强抢男人这类下三滥的事情。”
林晚晴凄厉的控告声犹在耳畔回想,一字一句仿佛都在血水里浸泡过,披发着浓烈的腥气,刺激着她紧绷的神经,逼的她几近呼吸不能。
北芊芊也不怒,淡淡反问:“你不也抢了林晚晴的男人么?跟我有甚么辨别?”
可想而知,要一点点划破本身柔滑的肌肤,眼睁睁的看着白净光滑的肌肤变成一道道狰狞可怖的疤痕对一个女人而言是一种如何的折磨。
拐过那座光怪陆离的假山,年青而斑斓的女子姿势随便的靠着,身上披着一件中转膝盖的皮草,略带病态的斑斓脸庞是清清冷冷的笑:“慕白哥喜好林晚晴是圈子里都晓得的事情,我觉得你嫁给他之前,就已经晓得了。”
雪下的很大,她的发上、肩头很快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她听到林晚晴崩溃的哭喊声,看到她用力的扯开了身上的衣服,乌黑纤细的肩头上,一道道狰狞可骇的疤痕鲜明乍现。
身材却还是不能自控的微微颤抖着。
不肯再听一句他们的情深似海,不肯再去看一眼他们的坚毅不渝,她生硬着身材一步一步分开。
隔着这么远的间隔,他垂放在身材两侧的手背上暴突的青筋,清楚的落进了郝小满的眼中。
她攥紧了拳头,一下一下重重锤在南慕白的肩头,泪水决堤而下:“他底子不在乎甚么兄弟情,他只要他的女人!如果……如果我不嫁给他,遭到折磨的人就会是你!我不是因为他是南家的大少爷,想做南氏的总裁夫人才嫁给他的,我是替你刻苦才嫁给他的!!!每过一天,我就要扯破本身一次!他要我每天每天都记着疼痛的感受!!!替你!替你记着这类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