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半杯红酒眨眼喝光。
这红酒后劲儿很大,一瓶下肚,整小我都像是踩在云端上,轻飘飘,软绵绵的,别提多舒畅了。
腿间一阵锋利的痛苦突然传来,她倒吸一口冷气,脸都白了,半起的身材又重重的倒了下去。
休闲套装,白净洁净的脸庞,稚嫩青涩的像个大门生。
没的聊,这辈子跟他都没得聊,如果能把他打包丢掉,她必然毫不踌躇的挑选月球作为他最后的居住之地。
马蛋,天下上另有比她更惨的人吗?!
也幸亏她已经醉了,不然必然得恶心的浑身鸡皮疙瘩。
她打个酒嗝,眯着眼睛给本身倒酒,手有些不稳,倒了一半,洒了一半,也懒得去擦,又躺下来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邓萌晃了晃浑沌的大脑,呵呵笑了两声:“好呀,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我就让你上来。”
她还在翻找着,好一会儿,才反应痴钝的昂首看了看:“咦?太阳下山啦!”
楼下,有人腔调轻浮的叫着她的名字,萌萌两个字还都是二声的。
晃闲逛悠的起家,一手扶着雕栏,眯着眼睛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穿戴酒红色衬衣,红色长裤,风騒非常的河豚精。
这么舒畅的时候,如何能放这么个贱人过来扫她的兴趣。
她靠在衣柜上,歪头瞧着那抹淡到几近只是一缕幻影的脸:“过来,过来让姐姐咬一口~”
偶尔昂首看一眼,她寝室里的灯还是没有亮起来,看来已经睡着了。
男人对她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眉梢挑高,要有多风骚就有多风骚:“要我上来陪你一起喝一杯么?”
邓萌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北墨生是不喝酒的,偏楼里里里外外都找不到一瓶,这酒还是之前小满跟南慕白没闹崩的时候,偷了几瓶送给她的,传闻一瓶就好几十万,公然一分钱一分货,是个好东西。
像是在泥潭中挣扎了三天三夜普通,疲累到连跟手指都不想转动一下。
正找着,寝室内倏然堕入一片暗中。
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稍稍复苏过来后,这才翻开身上的被子,下床。
楼下,何腾单手插在口袋中,晃着酒杯,欣然若失的走来走去。
大年月朔啊,统统人都欢欢乐乐的各种收红包,各种拜年的时候,她就这么一小我孤零零的接受宿醉后的痛苦。
“小白白~”
尽力了好几次,勉强展开眼睛,隔着合上的窗帘看了看内里,目测已经八点摆布了。
头痛欲裂。
说着,捞起一瓶红酒晃闲逛悠的起家,刚要再去阳台,光影恍惚中,呈现了一抹极其熟谙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