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吧,是她看到本身被一条手指粗细的绳索,结健结实的从肩膀捆绑到了脚踝。
她实在无所谓,早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就是不晓得夜生会不会气到把她的尸身挫骨扬灰?
然后就真的失声叫出声了。
邓萌睁大眼睛惊骇的看着他:“你是谁?你想干甚么?我没钱啊!当、当然如果你想要钱,也不是一毛不给你的,咱、我们有话好说,你先帮我把绳索解开好不好?”
电光火石间,一声惊叫还在舌尖打转,后颈便蓦地传来一阵闷痛,面前倏然一暗,女人纤细的身材晃了晃,软软的倒了下去……
初秋的凌晨,天还没如何亮,下着牛毛细雨,四周的统统都雾蒙蒙的,玻璃容器上尽是水珠,内里的统统都是恍惚的,但耳畔瀑布哗哗的声响倒是非常清楚的。
邓萌白着小脸,一边抬头重新顶打量着灰蒙蒙的天空,以及左上方那翻着白花飞流而下的瀑布,一边挣扎着尖叫:“有人吗?!有没有人啊!!”
可为甚么感觉很想笑呢?
哗哗水流声传入耳中,瀑布普通的庞大声响,震的耳膜嗡嗡作响。
是做恶梦了吗?明显她前一秒钟还在病院里睡觉的。
冷飕飕的寒意透过病患服入侵肌肤,她打着寒噤,惶恐失措之下,看都不敢低头看一眼脚下,总感觉下一秒就会有甚么怪物钻出来一口将她吞掉。
毕竟,强忍着那么多年的弑姐之仇,就为了等她生下孩子后从速亲手体味了她,成果到头来,不等她为他孕育子嗣,人就没了。
一只骨节清楚的手,不疾不徐的擦拭了一下玻璃容器上的水珠,一张放大的男性俊脸呈现在视野中,玄色短发,偏西方化的长相,五官通俗,一双弧度完美的桃花眼格外出彩,穿戴红色衬衣跟一条笔挺的玄色长裤,衬衣领口大开。
下一瞬,中间病床上的邓萌却俄然坐了起来,眯着眼睛,抬手抓了抓头发,较着是要上厕所的模样。
稍稍动一动,脑袋就痛的像是要炸裂开来一样。
她想尖叫。
第一吧,是脖颈真的很疼,疼到稍稍动一下,就感受骨骼要错位了似的。
就那么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笑。
这应当是一个很哀痛的故事的。
来不及想出答案,已经下认识的拉上被子遮住了脑袋。
邓萌痛苦的皱着眉头,呻.吟着复苏过来,顿时五味陈杂。
可为甚么感受又这么实在?
第四吧,是发明她被装进了一个透明的圆柱形的容器中,足有两米高,容器上面,是碧幽幽的潭,深不见底,说不出的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