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一怔:“就是阿谁……杀了我们爸妈的人?”
她垂垂停止了挣扎,看着他的碧蓝眼眸里,满满的都是绝望跟气愤。
苏西的身子不知不觉已经后仰了好几度。
“……”
“你想干甚么?”再开口,她的声音已经规复了一点安静。
“这是北家,北梵行,季生白的家。”
这么多年来,他固然向来没呈现过,但她的养父母几近每天都要在她耳边反复个十几次,关于当年苏家的灭门惨案,爸妈是如何惨死在季生赤部下的……
对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她先硬化了下来,伸手把酒接了过来,只闻了一下,就很架空的皱了一下眉头。
一小口朗姆酒方才咽下去,就被刺激的一手扣住了喉咙,白嫩的小脸呛出一片红晕来。
“对,就是他们。”
她痛苦的神采却莫名的媚谄了苏祭司,他低低笑了一声,俯下身来,一手撑在她身材一侧,将她半揽在怀里:“西西,晓得你现在在那里吗?”
男人这才松开了按着她身材的手,起家开了一瓶酒,倒了两半杯后,递给她一杯:“尝尝看。”
他湛蓝的视野一寸一寸的描画着她的脸部表面,嗓音降落而勾引:“现在只要一个别例,你要不要为了爸妈,为了哥哥,为了你的亚瑟,忍辱负重一下?”
苏西不太清楚真正的兄妹间是不是就是这么相处的,但他用这么迟缓的速率,近乎于爱昧的碰到她的脸,让她浑身都不舒畅了起来。
却发明男人的脸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么丁点的间隔,几近要贴上她。
描述的次数太多,她一闭上眼睛都能设想得出来那些画面,日子一长,仿佛真的切身经历过一样。
“……”
她板着小脸回绝:“我不会喝酒。”
苏西嘲笑一声,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你疯了?!要我嫁给仇敌的儿子?”
有拿mm喜好的男人的性命威胁mm的么?
苏祭司却仿佛并不筹算给她任何挑选的权力,只是把声音压的很低:“不会喝,就学着喝,西西,你到了该喝酒的年纪了。”
“北梵行有一个儿子叫北幽阳,你只要到时候一口咬定,你看上北幽阳了,想嫁给他,接下来的事情就都教给哥哥,好不好?”
苏西抿唇,昂首看着他,嘲弄的神采:“我喝不喝酒,跟亚瑟有干系?”
脊背垂垂紧绷。
他抬手,指背摩挲着她的小脸:“西西,哥哥没用,绸缪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还是被囚禁,连你……也被他们找到了。”